最近的辽东,不断涌入游牧民前来入主。
公孙康自然举双手欢迎,还顺带暗中嘲笑陆逊是个蠢货。
不仅帮他弄来了这么多人口,还顺便拿出钱财,帮助这些游牧民安置。
“主公,我总觉得这陆伯言志不在此!”
“他分明是收买人心,用以笼络这些游牧民。”
“还望主公提防,莫要再接受这些化外蛮夷。”
伦直拱手行礼,他只觉得陆逊不会如此好心。
尤其是那些骑兵,虽然名义上归属公孙康统领,但是一个细节,却暴露了他们只听从陆逊一人命令。
一次卑衍邀请伦直去看看他麾下的游牧骑兵,结果发号施令后,他们看向的是凌统,而并非卑衍。
尽管对方很快听从了卑衍的军令,但却还是让伦直觉得蹊跷。
“你是说,陆逊之前那副怂样,都是故意装出来的不成?”
公孙康不悦道:“我看你实在是太过多疑!他连自己的钱财都拿出来,为本太守办事!”
“这等大傻子,若我还要提防,岂不是落人话柄?”
“只要陆逊愿意继续帮我招纳兵马,就任由他去做!”
公孙康话已至此,伦直自知无力阻止,只能无奈叹气。
随着入主襄平的游牧民越来越多,陆逊更是组织年幼孩童读书识字。
如此福利,在匈奴、鲜卑、乌桓等部落,可都是贵族才能享受的待遇。
一众游牧民对陆逊感恩戴德,他们那些充当士兵的家眷,则更是以汉军马首是瞻。
他们只知道,能够得到今天的生活,全赖陆逊所赐,跟公孙康没有一点关系。
只不过,名义上他们还是公孙康的兵。
一时之间,就拥有了三万游牧骑兵,使得公孙康兴奋不已。
“如若早知道这么简单便可获得士兵,本太守也应该去尝试一番!”
公孙康沾沾自喜,用别人的钱去办自己的事,这天下间就没有比他公孙康更聪明的人。
尤其是那陆逊,每次见了他都毕恭毕敬,甚至躬身行礼。
这哪里是九卿之一太常卿?
分明是他公孙康的下官!
“主公!陆逊又出去招纳游牧民!”
“若是等他拥有五万军队,襄平便已经难以守住!”
“还望主公早做打算!”
伦直再次前来,不到三个月,陆逊便用长袖善舞,以及萝卜加大棒的手段,将这些游牧民治得服服帖帖!
“伦直啊伦直,你让本太守说多少次?”
“刘芒就够傻了!这陆逊比他还要傻!”
“君臣两个都是拿钱帮本太守增强实力的大善人!”
公孙康一杯温酒下肚,整个身子都热乎起来。
“主公……若不听忠臣之言,恐日后必为陆逊所擒也!”
“这陆逊,分明已经看出了您的不臣之心!”
“主公只要不忠于他大汉,刘芒此人手段了得,又岂会坐视主公做大?”
可惜公孙康根本听不进去,一怒之下,竟乱棍将伦直打出府邸。
……
襄平城外三十里。
陆逊此役又招纳了一万人,原因很简单,先打服他们,然后再利用那些第一批招揽的老兵来说服同族。
草原吃饭向来看天,尤其是去年一场大寒,令牛羊死伤无数。
牧民们没了粮食,尤其是小部落,怎一个惨字了得。
陆逊这种给粮吃饭的大善人,简直是游牧民眼里的菩萨。
利用这种方法,再让王甫不断洗脑,一天一次的政治课,洗的这些匈奴人都认为自己是汉家子民。
陆逊留在城中的两万人,则由凌统亲自率领。
二人早已打过招呼,在兵力达到五万人之际,就是他们夺取襄平之时。
“伯言,咱们已经有五万兵力!”
“加上城中家眷,这几个月总共招纳了近二十万匈奴人!”
“公孙康这白痴,还以为咱们在为他做事!”
王甫想起公孙康的嘴脸,不由地有些作呕。
“他若没有不臣之心,当个闲散太守也就罢了。”
“此人竟然在我大汉治下,还想要拥兵自立,简直是找死。”
“这些时日也演够了,该教他如何做人了!”
陆逊一改往日窝囊模样,如今意气风发,才是他江东陆郎的真实面目。
“伯言,你那演技当真厉害,若不是熟悉你,我都要以为你是那等窝囊样!”
“呵呵!国山,我在江东侍奉孙权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
陆逊感慨道:“我父是他孙家仇人,我若不这般行事,恐怕早已被孙权所杀!”
“幸亏殿下与诸葛丞相,当日将我收入麾下,否则便没有今日自信的陆逊!”
缺见陆逊一声令下,三万兵马赫然前往襄平。
此时的公孙康打算试探一番陆逊,他命令卑衍,率领兵马出城,看看陆逊会作何反应。
若是对方心虚,定会直接发动进攻,到时候城门一关,陆逊便别想进城。
当然,此行最危险的还是卑衍,不管陆逊进不进城,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