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走,她可不想陪这种疯子在这里叫人瞧笑话。
沈宜宁也是搞不懂这男人到底想什么,以前总巴不得要跟自己保持八丈远的距离,现在又要自己不要忘记自己身份,世界上怎么有什么矛盾不清的人?
而蒋君泽也没再去追沈宜宁,他看着沈宜宁渐渐走远,目光幽深,一阵复杂的滋味在他心底蔓延。
蒋君泽不得不承认,沈宜宁好像变了许多,以往怯懦不敢反对的性格,好像忽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一样,那双眼睛充满了面对所有事情的无畏和勇气。
那种气质影响下,女孩儿原本稚气的脸庞,慢慢褪去,变得坚毅,自信。蒋君泽忽然有些不认识这个沈宜宁,她的出色,已经叫蒋君泽生出一股危机感。
沈宜宁就是那花圃里当季缓缓绽放的花朵,慢慢盛开出美丽的风景,不过这丝风景,不应该属于别人,那是属于自己的。
蒋君泽觉得自己必须做点儿什么,即便是让那朵花枯萎凋零,也不允许别人嗅闻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