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在酒,说半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
沈舒婷也按奈不住,走出来说:“姐,你是不是要把这个家闹散了才甘心,大伯父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向上面告发大伯父,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明明是责备的语气,沈舒婷说得一脸沉痛,无形中似乎沈宜宁反倒成了那个恶意破坏和谐家庭的罪魁祸首。
沈衍川跟沈耀阳也齐齐跳出来,指责着沈宜宁不知好歹。
看着这一家子,沈宜宁简直就要笑出来了,眼底俱是寒意。
这一家子一唱一和的,好像自己成了最大的恶人。
“有理不在声高,清白的自然清白,不清白的再洗也是脏。”沈宜宁看着这些人,语气淡淡的,一字一句:“况且,我什么时候说是告发大伯父了,我只是在查一些事情,一些我父母的事情,你们急什么?”
清者自清,含沙射影的话,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听明白这里面什么意思。
沈重林当即脸色有些不自然,讷讷说不出来话,沈舒婷更加是神情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