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就知道了。” 路曲辞看了眼封面上的几个大字,竟是一份股份赠与合同。 “爷爷,这是……” “这是给你的,傅氏2%的股份。” 路曲辞立即还给他,“不行,我不能要!” 傅氏财团富可敌国,2%的股份那得值多少钱啊! 范艳妮笑道:“收下吧,你两个嫂子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有,有了这个股份,你就是咱们傅家正式的一员了!” “可我们还没领证呢。” “有什么区别呢?”范艳妮笑望着她。 路曲辞有些犯难,望向傅听楼。 傅听楼道:“拿着吧,这是爷爷的心意。” 傅长恒将签字笔递给路曲辞。 路曲辞看着傅家人期待的目光,纠结了半天,最终接过签字笔来,在落款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傅长恒的心终于踏实了。 他说道:“丫头,这份合同里有一条附加条款,签了它,你将毕生不得背叛听楼,终生不得离婚,你能做到吗?” 路曲辞看了眼傅听楼,弯唇笑开,“这是自然。” 傅长恒闻言,爽朗地笑了,“好好好,丫头,欢迎你正式成为傅家的一份子!” 路曲辞看了看傅听楼,展颜笑开。 “曾爷爷,嘟嘟现在可以去拆礼物了吗?”嘟嘟眨着大眼睛问。 那些礼物堆在房间里,嘟嘟都眼巴巴盼了好几天了。 傅长恒笑呵呵地摆摆手,“去吧去吧,丫头你一起去,看看大家给你准备的订婚礼物喜不喜欢!” 路曲辞笑着站起来,被嘟嘟牵着去了旁边的房间。 直到路曲辞离开客厅,傅长恒才急忙将傅听楼叫进书房。 关上书房的门,傅长恒毫不避讳地问道:“你在订婚宴上信誓旦旦地说,让人看看你平安夜之后是否还活着,到底什么意思,你的头风症到底解了没有?” 傅听楼知道爷爷一直在记挂这件事,点了点头,“爷爷放心,已经解了。” 怕爷爷不信,他便把之前解咒的事情跟爷爷说了一遍。 唯独避开跟路曲辞上床的事。 傅长恒听后大为震惊。 “曲辞丫头之前那么胖,居然也是中了咒?并且她的解咒之人也是你?这是怎样的缘分啊!” 傅听楼弯唇点头。 “天不亡我傅氏啊!” 傅长恒长叹一声,握着傅听楼的手,激动到颤抖,“曲辞丫头真是我们傅家的福星啊,你可一定要好好待她,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把她往死里宠,知道吗?” 傅听楼笑道:“爷爷放心,我会的。” 傅氏酒店。 “大小姐,您怎么蹲在外面,怎么不回房间?” 傅可欣蹲在走廊上,双臂抱着膝盖,双眼无神地盯着地面。 听到说话声,傅可欣抬头,就看到清扫阿姨正诧异地看着自己,准备上来扶她。 傅可欣站起来,谁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清扫阿姨连忙扶住她,“大小姐,您在这里蹲多久了,腿都麻了吧?要不要我扶您回房间?” 傅可欣摇头,“我没事,你去忙吧。” “真没事?” 傅可欣点头,气色有些憔悴。 清扫阿姨见她坚持,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傅可欣转身,看着依旧紧闭的房门,抬手,再次敲了敲。 “顾泽宇,你到底怎么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要是心情不好,就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你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算怎么回事,我很担心你的知道么,你开开门咱们好好聊聊好吗?” “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走,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房间里传出顾泽宇的声音。 傅可欣敲门的动作顿住。 神情里很是落寞。 “顾泽宇,我是你女朋友,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的,你忍心把我关门外一晚上吗?” “还是说,你后悔了,想跟我分手?” 房间内没再发出声音。 傅可欣在门外徘徊着不肯离去,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 她抬头,就看到项少轩和顾远之快步走了过来。 顾远之很是愧疚,说道:“我听工作人员说,你在泽宇门口蹲了一夜,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俩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