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曲辞:“……” 路曲辞心塞,“你不用说气话,我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嫁给你的,这项链我不能收……” 话没说完,就见男人打开车窗,抓起项链就要往外扔。 “欸你干嘛!” 路曲辞及时抓住他的手,将项链抢了回来,“你还真扔啊!” “不舍得?” “我,我只是觉得它挺贵的,扔了可惜!” “才五千万的破石头,不值钱,扔了就扔了。” 路曲辞睁大眼:“五千万还叫不值钱,都够我修善道观的一座偏殿了,你有钱烧的吗?” 傅听楼:“你若不舍得扔,就当它是条普通链子,放你那里保管着好了。” “我卖了也可以?” “随你!” 路曲辞想了想,也行。 她保管总好过被他当破烂扔了。 重新塞回兜里。 傅听楼余光望着她的动作,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 路曲辞侧过身子面对他,冷声道:“还有一件事,傅听楼,你给我听好了,你若胆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偷偷摸我,我就噶了你,听到了吗?!” 她的眼神冰冷,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傅听楼刚挑起来的嘴角倏地落了下去,眼神从刚才的柔和,慢慢染上了一层痛色。 缓缓转头望向她。 他又看到了这个眼神。 他以为经过前天的晚宴,她应该感受到了傅家人对她的认可,应该对自己有所融化了。 没想到,她仍然没有丝毫改变,仍然将他视作仇人一般。 “为什么?”他沉声问她。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对着别人笑靥如花,温和如风,却唯独对我怒目而视,如同仇人一般?” 路曲辞:“我……” 那个原因,路曲辞说不出口,就算说出来了他也不会相信。 他这副受伤的样子,没有前世傅听楼的半分影子。 “因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跟你做朋友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 傅听楼:“……” 傅听楼眼里的痛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沉默了半天,他最后道:“行,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尊重你,你不愿嫁,我傅听楼也并不是非你不娶!” 路曲辞呼吸一滞。 顾家很快到了。 傅听楼让人把傅家给路曲辞的礼物都搬进去,一句话没跟路曲辞说,直接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路曲辞站在门口,直到他的车消失在拐角,她默默地叹了口气。 虽然是她期待的结果,可当他说出那句话,甚至连看都不看自己的时候,她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心里空落落的。 她刚刚碰了他的手,身体又瘦了一斤,现在是153斤。 再有63次,她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了。 既然早晚都要决裂,便不能给他希望,这样也挺好的。 进了客厅,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李兰见她回来了,急忙跑过来汇报:“二小姐,夫人出事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您快去看看她吧!” “什么?” 李兰将宋青芸出事的经过跟路曲辞讲了一遍,路曲辞转身就跑了出去。 刚跑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人正准备按她家门铃。 “沈奥星?你来做什么?” 沈奥星见路曲辞出来,急忙走过去,笑着说:“大师,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沈奥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忙完妹妹的葬礼后,又修养了一阵子身体,没能及时来跟大师说声谢谢,心里一直觉得是个事,所以想请大师吃顿饭,好好报答大师。” 路曲辞看了看他身后,“这是你的车?” 沈奥星怔了怔,“对啊,怎么了?” “真想报答我,就送我去个地方。”路曲辞说着,直接打开车门钻进了副驾驶。 沈奥星屁颠屁颠地上了车,发动车子,笑问:“大师,您要去哪?” “去医院!” “好嘞,大师您坐好,保证五分钟就把您送到!” 沈奥星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活力满满,一路上都在说上次看她直播的事,一口一个大师的,嘴就没停下。 路曲辞被吵得头疼,让他打住,说道:“你比我大两岁,别叫我大师大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