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战马缓缓穿行在山林间,每匹战马的身后用绳索拉着一道身影,那些身影大都衫褴褛,手足之上被绑着铁链,在绳索拖拽下跟在他们的马背后。 哪怕战马的速度并不快,但对于这群面黄肌瘦的人而言,却依然跟得很是困难。 稍有不慎栽倒在地,这群匪盗也不会停下战马,反倒会有意加快速度,任由他在地上被拖行,周围的同伴也不会制止,反倒是纷纷放声大笑,就好似眼前这副场景是一场格外有趣的表演一样。 “还是老大机敏,不然这一千多两银子,还就真进了那小妮子的荷包,咱们兄弟一分钱都捞不到。”忽然,一位匪盗看向为首的李观水,眉开眼笑的拍着马屁。 李观水面色得意,他坐在马背上,身子随着马蹄起落而轻轻晃荡。 “这人做事就得多想,多记。” “不然你一位寨主凭什么把黑鸦使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我?” 他露出一副诲人不倦的架势,一板一眼的说着。 “是是是。寨主慧眼识珠,我看以老大的本事,再过些日子鸦神将之位也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兄弟。”那匪盗赶忙附和道。 李观水瞟了那人一眼:“这种事啊,就不要去多想,做得好,寨主都看在心底,该有的自然会有。” 这话一出,他微微一顿,旋即再言道:“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们只要好好替我办事,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 周围的匪盗闻言纷纷面露喜色,自然是又免不了对着李观水一阵溜须拍马。 李观水亦很是受用的将之照单全收,他眯起了眼睛,之前与月见交涉时生出的些许不快,也在众人的阿谀奉承声中也渐渐消弭。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天已经蒙蒙亮。 从夜蠎城离开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时辰,此刻的他们已经走入太玄山脉中,若是一切顺利大概在今日傍晚他们就能赶回鬼鸦寨。 但在那之前,李观水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这样想着,眼角的余光落在自己马背后,被绳索绑着那位女子。 “从昨天一大早出发,再到现在,大家也都快有十二个时辰未有休息了,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太玄山脉中,就地修整一会,一个时辰后咱们再动身吧。”他的眸中泛起阵阵火热,嘴里如此言道。 周围的同伴显然都清楚他的性子,脸上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以老大的本事,一个时辰怕是不够,不如多等些时间,这么漂亮的姑娘可不多见,回了鬼鸦寨可就不是咱们的东西了!”有人淫笑着说道。 “是啊,老大,要不你舒服过之后,给我们也留些时间,让我们也尝尝这将军之女是什么滋味!”亦有人跟着起哄道。 李观水在这时翻身下马,嘴里笑骂道:“老子玩过的你们也不嫌脏是吧?” “那就等着吧,等我完事,你们再来!” 听闻这话,周围的匪盗顿时兴奋起来,嘴里发出一阵阵怪笑。 …… 蒙瑾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她本只是想要抓回离家出走的弟弟蒙子良,带着他回家与南宫家的那位大小姐完婚。 这对家族而言很重要。 更何况那南宫家的小姐,无论是长相还是才情,在这沧暮二洲都是上上之选,她着实想不明白自己这弟弟到底是哪根弦搭错了地方,一门心思的想要逃婚,想要去那天悬山修行剑道。 好不容易在半路截住了他,可这家伙却机灵得很,在挣脱无果后假装认命,老实了几天,趁着她放松警惕竟然再次出逃。 她没有办法,只能一路追赶,好不容易在太玄山的边陲寻到了他。 可却又遭遇了匪徒,双方一场血战,自己手下带着的几个护卫死的死逃的逃,她为了顾及自己的弟弟,只能留下与劫匪周旋,却终究寡不敌众,落在了他们的手里。 然后又几经周折,被眼前这个名为李观水的鬼鸦寨匪盗买入了手中。 她盯着眼前双眸之中隐隐泛着火热的男子,心头惊惧不已,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 “你……你不要过来。”她大声说道,身子试图后退,可双手却被绳索绑着,牵在马背上,根本难以脱逃。 那些匪盗很聪明,知道她有修为在身,所以从她被抓后的近十日时间中,匪盗们只给她喝了些清水,以及极 为少量的食物,就是怕她吃饱喝足修为恢复闹出麻烦。 此刻虚弱万分的蒙瑾根本无法挣脱手上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淫笑着的男人一步步朝着她逼近。 “做了鸦奴,你们迟早都会死,死之前为什么不让自己快活一会呢?”李观水却如此说道。 他的脑海中始终存在着那么一套逻辑,让自己所行的恶事看上去并非那般可恶。 却不知,这样的说辞,荒唐可笑,甚至连说是自欺欺人都显得自欺欺人。 不过他却并不在乎,此刻的他淫虫上头,只想着如何将眼前这个官家之女压在身下,好好欺凌一番,抱着这样的念头,他又朝着蒙瑾迈出数步,几乎来到了女子的跟前。 蒙瑾一退再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