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你还敢跟我讲律法?既然如此,老子也不客气了,来人把那个小女孩给我绑了,卖去西城,看看能不能弥补这臭老头耗费的人力物力!”那甲士冷笑一声,如此言道、 此话一出,几位甲士冷笑着就朝着不远处的小女孩走去,那老人顿时脸色大变,赶忙凄声言道:“军爷,我错了,老朽错了,放过我孙女吧!她才十二岁,她才十二岁啊!” 老人顾不得身上沉重的枷锁,在那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拉着那甲士的裤腿大声的哀求道。 但那甲士却像是被激起了某种凶性,对于老人的哀求视而不见,反倒狞笑着看着那因为诸多甲士的靠近,而一脸惊恐的少女。 “老大,你别说,这小妮子长得还挺俊,要不……”其中一位甲士忽然转头看向为首之人,一脸猥琐笑容的问道。 “老三,这种没长开的花骨朵,你也看得上?”为首之人闻言,如此讥讽道,但却并无太多反感——如今的大秦风声鹤泣,别说这些寻常百姓,就是他们这些,在寻常人看来作威作福的军爷们其实也是朝不保夕。 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有十来个忠于自己的人马,是难得的事情,同时也是他安身立命的基础,他们将他当做老大,当然不是因为被他的人格魅力折服,这一点,他很清楚。 他得满足他们的一些要求,他们才会为自己卖命。 所以,那为首的甲士并不会去约束自己的手下,只是言道:“小心些,别弄坏了就行,还有时间不算早,我们得快些,新来的那位大人听说相当严苛,别被他抓住了马脚,到时候给我穿小鞋!” 名为老三的男子闻言咧嘴一笑,说道:“老大放心,我很快的。” 他说罢这话,转头看向那瘫坐在地上一脸恐惧的少女,他的眼中泛起扭曲且兴奋的光芒,他开始朝着少女走去,同时解下自己的裤腰带…… 他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享用这道美食,而少女的哭喊,以及身旁老人的哀求,丝毫不会唤醒他泯灭的良知,反倒会成为他最好助兴之物。 …… 不远处的房顶上,郑铃音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已经在这里看了有一会时间了。 虽然对于如今大秦的世道早就有所了解,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古道热肠亦或者幻想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良善之人,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让她有些不适。 果然…… 征兵官的事情并不适合自己。 但奈何自己的父亲却花费了大量的财力,将自己塞到了这里来。 倒不是因为这个差事是什么肥缺,只是因为相比于在后方征兵,在前方的龙疆城厮杀,那可是真的会随时要命的勾当。 哪怕是郑铃音这样的已经摸到八境门槛的天才妖孽,陨落的可能也是极大的。 一切都变了。 自从一年多前褚青霄召来域外邪神,引动天劫,致使天悬山崩塌后,整个世界也都在那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武王弑君登基,天降灾厄,大夏……不,是大秦境内民不聊生。 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战争…… 平心而论,郑铃音丝毫感觉不到这场战争的意义在哪里。 虽然朝廷的口号喊得响亮,说是要荡平北魏,收复失地,可战略上毫无建树,只是想要凭着人海战术不断朝着龙疆城运送甲士,这么打下去,北魏能不能投降郑铃音不知道,但大秦境内倒是离十室九空相去不远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武王也好,朝廷也罢,似乎都并没有真正想要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而只是想要这场战争能够继续打下去。 大概她的父亲郑景同也嗅到了其中的不寻常,才会想尽办法,将自己的女儿从前线调离。 而就在前方战事如火如荼之时,那位秦桓却跟着赵念霜,在大秦境内四处游山玩水,先是去了剑岳城,而后又到了东边的临渊之海,每次一去都盘桓数月,并且将城中大多数百姓赶走,只带着亲兵居住在那里,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些什么。 郑铃音隐隐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寻常,就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自己的父亲显然也知道了些什么,临行前可谓忧心忡忡,一直嘱咐她就待在中原,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前往龙疆城。 这让郑铃音的心头愈发的不安,但无论把她怎么问自己的父亲对此都是闭口不谈,郑铃音也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来到这远离龙疆城的南疆之地。 她想到这里,收起了自己脑海中纷扰的思绪,目光再次看向前方,这时那位被称作老三的甲士已经解开了裤腰带,在女孩的惊呼声中,就要欺身压上去。 郑铃音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眉头一皱,调笑道:“老三?你这怎么不动了?总不能还没提枪上马,这么一会就完事了吧?” 周围的同伴闻言,也在这时纷纷发出一阵哄笑。 可他们的笑声很快就戛然而止。 只见那老三的脖子处忽然发出一声轻响——一种皮革被利器划开的声音。 然后,他的头颅就在这时,从他的脖子上滑落,伴随着炙热的鲜血也在这时喷涌而出。 在那少女的尖叫声中,他的身躯亦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