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苏然跟这位跟她长得有些像的姑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
可，她却觉得，她好像曾经什么时候对她说过，道歉没用这样的话。
只是，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对她说过。
因为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样很垃圾，很渣很不应该，所以，苏然又下意识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知道，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明明她爱的是江爻，她苏然也应该是一个绝对坚定，不应该会左右摇摆，养备胎的人。
可偏偏……
“别说你也不知道，不想这样，这样绿茶的话，男人信你这样的话，我可不信你！”
“你要真不想这样，不想吊我家霍总当备胎，等霍总再来找你的时候，你拿死来威胁霍总啊！你说，霍总再来找你，你就去死，你看霍总还来不来找你！”
陈染觉得以她们家霍总对苏然这个女人的在乎，如果他来见苏然，苏然就闹自杀，不想看到他。
他肯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来找苏然。
这样，三个月过去后，她们家霍总就会输，就跟这个苏然再没有可能。
那样……那样……
或许……或许……在绝望，在不能承受的痛苦下，他会看到，这么跟苏然像的她。
虽然她很想当她陈染独立的存在，但，如果是她们霍总，她是不介意当替身的。
她相信，只要霍总能看到她，终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好。
被真正的她吸引。
不再把她当成一个跟苏然相似的人，不再把她当替身。
那样美好的未来，让陈染忍不住嘴角微扬了下。
她觉得她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合格的间谍，明明是来毁霍战擎的却爱上了他。
苏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个特别惜命的人，她素来也最不喜欢动不动就闹自杀的人，她自己更不会用闹自杀来威胁人什么。
所以……
她自是不会答应陈染这样的要求。
陈染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是在装，你不会答应，你就是个绿茶，就是个喜欢脚踏两只船爱养备胎，又立又当的人！”
苏然皱起眉，虽然她可能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个脚踏两只船的渣女，但是……
她凭什么这样骂她？
她渣她了吗？
她开口刚想说什么，
陈染就道，“你要真不想，你就像我说的那样闹自杀啊！我敢保证，只要你拿刀割自己的手腕闹一下自杀，霍总绝对不敢再这样来找你了！”
说着她还掏出来一把水果刀给苏然。
“来，证明一下，你是真不想那样，你是真想拒绝我们霍总！”
“你要是不证明，你就是绿茶，就是脚踏两只船爱养备胎，又立又当的人！”
陈染本以为她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把苏然逼到了绝境，她为了证明她不是那样的人，只能用割腕自杀来证明她自己。
谁知……
苏然看着她，像是看什么大有病的人一样，“你有病吧？我为了证明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就要割腕自杀！”
别说她还不确定她苏然是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她苏然是绿茶又立又当又怎样？
她还就绿茶，就坏，就垃圾了！
她再怎么也犯不着去割腕啊！
割腕不疼吗？
她有病吗？她为了拒绝个人她就割腕！
虽然苏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她也不想要自己是那样的人，但，她就算是那样的人，她也真犯不着为了这个割腕！
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苏然也就是个俗人。
痛谁也不能痛她自己。
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她自己！
她坏就坏了，可不会想要因为落个好名声，当个好人，就去自残！
再说，这个女的谁啊？她为什么要向她证明什么？
陈染冷嗤一声，“看来，你还真是个绿茶，一个脚踏两只船，又立又当的人！”
“对，我就是怎么了？”
陈染没想到苏然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这是连装都不想装了？”
“对！我不想装了，不过，我坏管你什么事，我吃你家大米了？渣你了还是怎么？你这样一直说我？”
“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这样骂我？我就算对不起谁也没有对不起你吧？”
苏然本性是个从来不吃亏的人，谁一直跟她过不去，她就让谁过不去。
失去记忆，没有那么多思想负担的她，更是个不会吃亏的人。
她就算真渣，真垃圾，她对不起的也是霍战擎和江爻，他们两个怎么说她，她都认，就算打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