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愧意。
苏然对上他那样的眼睛，突然想起，她小时候养的那只大狗狗，它每次做错事的时候，都会这样无辜又可怜地看着她。
看得她不自主就心软了，可，她本就没有怪霍邈什么，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原谅他。
“霍邈，我从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肯定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隐瞒你的身份，你做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我好。”
苏然这话，让原本想说什么的霍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紧揪着的心，也没有因为她这样的话，开心。
因为她不怪他，却还是要跟他离婚，这问题，只能是更严重的问题。
果然……
“但，我不知道该再怎么信任你了，你让我忍不住怀疑人生，怀疑所有，就是在我明知道你不是坏人的情况下，我都忍不住会去怀疑你跟我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甚至有时候会想，现在的你，就是霍战擎身份的你，会不会也是假的，或者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也是假的？”
“毕竟，你说假话的时候，表情那么真，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该再怎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