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楚洲捏了捏眉心,语气有点无奈:“为什么不穿礼服?”
姜笙歪了歪脑袋:“礼服不方便啊,我等会可能要干架。”
随后食指尖尖点啊点,低头语气弱弱。
“是不可以这样穿吗,我嫁给你连穿衣自由都没有?”
霍楚洲敢肯定他若是说不可以这样穿,小神棍绝对秒变脸然后一巴掌把他扇出去,再说一句:“老娘需要你叫我做事?”
“可以,很可爱,让我有点负罪感。”
“为啥,你犯法了?”
霍楚洲清了清嗓子,这么嫩的小姑娘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可不就是老牛吃嫩草,有点……
但……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谁见过霍七爷吃瘪?
“嗯,因为你可爱到犯规。”
说罢,低头凑到她耳边耳语一句。
姜笙嘴角高高扬起:“回去讨论,回去讨论。”
“嗯。”
霍楚洲心情极好,搂着娇妻,倍儿有面子。
霍寒尘咦惹一声:“狗的命不是命啊,能不能爱护小动物!”
霍楚洲恶劣地笑了笑:“单身狗不配。”
霍寒尘:……
“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我的晦气。”
“彼此彼此。”
“好了七爷,怎么能气六哥呢,赶紧道歉。”
姜笙话落,霍楚洲马上乖巧地低了头:“抱歉啊六哥,我下次还敢。”
霍寒尘:……
气死得了。
霍寒尘不和霍楚洲继续说话,去找霍老夫人告状。
本想要安慰,结果霍老夫人却说:“老七也没说错啊,你这个老六,该找媳妇了。”
霍寒尘:“……妈,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老六可不是什么好词,可他排行第六,草率了!
而且,他没心情找的,他很忙,唉。
另一边,姜笙面色沉了下来:“六哥出事了吧,你知道。”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她能看出来。
霍楚洲也没打算隐瞒,而是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他很自责,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那些同事的家属,你都了解多少?”
霍楚洲见她一脸凝重,面色也跟着严肃起来。
“都查过,基本都是小康家庭,只有两个是做生意的,但和霍家远远没法比,是不是六哥会出事?”
姜笙道:“我在六哥头上看到了死气,如果不加以干预的话,这两日他便会死于非命。”
“不过也别太担心,刚刚你气六哥的时候,我悄悄在他身上留了一丝灵力,若六哥出事,那一丝灵力会保他一命,同时我也能循着这条线,找到是谁给他下咒。”
霍楚洲松了口气,他到底修炼不过关,他没看出来!
“需要准备什么吗,我提前准备。”
姜笙想了想,摇头:“不需要准备啥,静观其变。”
婚礼仪式开始的那一刻,姜笙双手托着下巴,做西施捧心状,晃着双腿,兴奋地看着舞台。
“五嫂好漂亮!”
季梦雨穿着洁白的抹胸婚纱,裙摆很长,在灯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十分梦幻。
她头上披着洁白的头纱,珍珠耳环和项链衬得她整个人白得发亮,就像城堡里走出来的公主般优雅,高贵。
霍林清穿着同色系的白色西装,短发干净又帅气,五官深邃,一双眼眸深情款款,仿佛周遭景物皆褪去,眼里只有季梦雨一人。
他绅士地从季父手里接过季梦雨,保证一生一世对她好。
她松开父亲的手,走向霍林清,两人在司仪激昂的解说和众人的欢呼下互换戒指后拥吻。
姜笙也跟着鼓掌,激动得很。
“原来看别人结婚是这种感觉啊,亲久一点!”
季梦雨和霍林清足足亲了三十秒,口红都晕开了,不好意思地靠在霍林清怀里,面色绯红滚烫。
抛花球时,姜笙也想上去凑热闹。
霍楚洲赶紧拉住她,提醒道:“你已婚,已婚,花球是未婚的才会去抢的,谁抢到就祝福谁下一个结婚。”
“啊,这样啊。”
姜笙失望地坐下:“我还想去玩玩呢。”
接到花球的是凯瑟琳,司仪将话筒递给她,让她给新人说几句祝福。
凯瑟琳捏着话筒,目光一直四下搜寻。
“大家好,我叫凯瑟琳,是新娘的伴娘,我在这祝霍五爷和霍五夫人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最后呢,接到了花球,我也想对某个人说一声,你要是敢娶,我就敢嫁,户口马上迁过来,一辈子不分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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