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萧锐和李君羡二人都是白天出去闲逛,晚上花天酒地的住在锦绣楼。刚开始李君羡还扭扭捏捏,可面对萧锐的盛情款待,热心安排,很快就半推半就,再后来就是日常,就差主动张罗了。 萧锐笑得肚子疼,原来平时儒将风范的玄甲军李君羡,也经受不住糖衣炮弹呀。多住几天,看他能不能带两个花魁回去当小妾。 长安萧家庄内,太子没找到,皇后本来就着急,现在倒好,萧锐也丢了。 襄城怀着大肚子呢,整日担心的日渐消瘦,皇后都快崩溃了,“早知道藏锋是个执拗的二愣子,就不让他出去找人了。现在倒好,他还真是说到做到,不找到承乾绝不回来?” 一旁的宋国公夫人劝道:“不妨事,寻找太子是国事。锐儿那么大人了,丢不了。再说了,不是有李将军跟着呢。” 襄城公主忍不住说道:“外面想杀死锐哥的不知道有多少,以前他无敌天下的时候都遭人暗算,险死还生。现在武功尽失,就怕……” 这话明显是在抱怨了,皇后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女大不中留啊,你关心丈夫,更甚于弟弟了。 “唉,罢了!本宫这就回宫,让陛下分派人手寻找萧锐。承乾走失,一般没人敢害他。萧锐不同,这孩子,也太实心眼了点……” 讨了个没趣,皇后怀揣心事的走了。萧家人这才敢抹泪哭诉,放心的说出对萧锐的担心。 如果让他们知道,萧锐此时在外面逍遥快活,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锦绣楼里。 萧锐晚上喝酒听曲儿,深夜独自一人睡的。李君羡不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虽说大胡子的妆容耽误了他的形象,可并不耽误他施展技能,锦绣楼的姑娘们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这般知书达理的大胡子呢。 “五爷,跟您讲个笑话,楼里新来了一个龟奴,不谙世事不服管教,心思却贼的厉害。” “是的,一般这种小龟奴,都要被好生调教个几年。免不了吃苦头。他倒好,您猜他怎么吓唬那些先生?” 李君羡一边享受着软玉温香,一边好奇的聊着天。 “哦?一个小娃娃,能怎么吓唬?无非就是吹牛,谎称家里如何如何罢了。” “嘻嘻,五爷您说的太对了。就是这样。可这个小子不同,竟然喊着自己是太子,当今大唐的太子!口口声声称孤道寡的,配上那唇红齿白的模样,还别说,真有几分扮相呢。” 啊? 李君羡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身影,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手上力道用大了。 “哎呦,五爷,轻点,弄疼人家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不会是您真的相信了吧?” 回过神来,李君羡老脸一红,“咳咳,不是,爷我实在没想到,有人还敢冒充当今太子?这要是传出去,可就不是挨鞭子了,怕是得杀头的。这小子,太不晓事了。” “可不是嘛。这不,管事的饿了他两天,现在不说太子了,就是还有点不服气。” 李君羡真想现在就去看看是不是太子,他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小乞丐,有人暗中随行,怎么就被抓进锦绣楼了?娘的,这群暗卫真是废物! 可现在大半夜都睡觉呢,自己也不能露馅儿,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太子,您得多受一天的苦咯。 “美人儿,咱们别聊这些无聊的话题了,还是办正事吧……” “呀!请爷怜惜奴家……” 李承乾这边,流了几天眼泪,已经快被打服了,也知道硬抗不行。先虚与委蛇,慢慢再寻求脱身之道。实在不行,先当个小龟奴也行,这是洛阳锦绣楼,达官贵人多有出入,说不定哪天就来了一个认识自己的官员或者勋贵呢。 外面的护卫们笑了,总算可以踏实的休息几天了,这么多天远远的监视,陪着太子爷风餐露宿,真心不易。 现在倒好,被人卖到了青楼当龟奴,啧啧,至少性命无碍。 至于说要不要帮忙营救太子出来,呵呵,我们的职责是保证太子性命。救不救的,已经书信上级请示,等待下一步指示即可。 次日一大早,李君羡就迫不及待的丢下两位娇嫩美人,起床散步的工夫,悄悄溜进后院,摸清楚了情况,还真是太子。 慌忙找到萧锐,说明情况,“公子,这、这怎么我们走到哪里,太子就跟到哪里呀?” 萧锐不解道:“五哥,你这是什么眼神?” 李君羡怀疑道:“该不会是您故意这么安排的,说什么避难躲出来,其实就是放心不下,故意跟着暗中保护呢。要不然也不可能提前神机妙算的,直接就奔这锦绣楼来呀。” 噗……你这…… 萧锐跳进黄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