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这场雨下得异常焦灼,雨水像是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但雷阵雨,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又过了十分钟,雨势转小,雷声消失。 又过了两分钟,雨彻底停了,整个院子弥漫着一种泥土翻新的腥味。 陆兆和当机立断,“去搜!” 方脸一声应下,带着人就冲出去。 任凭保姆怎么拦都拦不住,她一下子瘫倒在地,像是崩溃到绝望。 白葡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眼中闪过深思。 因为刚下过雨,更多的味道被冲走了,给警犬的工作带来很大的难度。 白葡看到她刚刚牵过的那只,急得在原地转圈圈,鼻头不停来回的耸动。 她视线一寸寸移过去,看到无数人的脚印,都沾满了泥泞。 再往右看去,那棵树还在屹立不倒,哪怕它的树根处已经翻起了一层泥,也无法撼动它的位置。 树,泥。 白葡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了陆兆和的手,“那棵树年岁这么长,它的树下泥土应该最扎实,但现在怎么看起来,就那一片被雨水冲击的最厉害?!” 冲击的厉害,是因为泥土松土,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泥土松动呢? 陆兆和回握着她的手,凛冽的声线从朦胧的深夜里扬起,“挖树下!” 工具很快被人从车里讨来,一铁锹一铁锹的开始掘土。 不知道掘到了哪一块,狗子突然急躁了起来,纷纷上前用两个爪子帮着一起刨土,甚至嗷呜嗷呜的叫着。 保姆看到了这一幕,彻底瘫坐在地上。 一直往下挖了数米,动静一直未停,所有人都聚精会神。 终于,伴随着几声狗叫,方脸喊了一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