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让人不动心。 可时欣却偏偏觉得抵触。 他下意识往后仰了下身子,洛辉鸣察觉到他的动作,眼神暗了下,却没多说什么,只是抬手摸了下他的头。 明明和贺屿宁同样的动作,却全然没有之前那种温情。 该怎么形容? 贺屿宁来做,他感受到的是呵护和心疼。 可换成洛辉鸣,却是扑面而来的控制感压迫感—— 或许是因为他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名爱人,而是在看一只长相乖巧的宠物而已。 洛辉鸣推门走了出去,病房重新安静下来。 时欣深呼吸几次,整理思绪。 虽然心跳很快,但他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头疼的很厉害。 绞尽脑汁想了整整三个小时,时欣才从那些零零碎碎、混乱不堪的记忆片段里拼凑出了来龙去脉。 这半个月里,他虽然绝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但偶尔也有半梦半醒的时候——如果没有记错,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把他抬上了手术台,又往他脑袋上连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机器,嘴里说些什么“改写记忆”、“删除记忆”之类的话。 他们在洛辉鸣的命令下,试图从时欣脑海中删除贺屿宁的存在,并且添加了大段大段关于洛辉鸣的甜蜜记忆。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时欣怎么也不会相信,世界上竟真的存在能够篡改记忆的操作设备…… “奇了怪了,洛辉鸣和十字教会到底是什么关系,当初昏迷前,明明是炜爷绑走了我,最后为什么又落到洛辉鸣手上?” 时欣眉头紧皱。 咚咚咚。 病房门被人敲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