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瞬间将时欣心中的那点小九九堵死。 时欣冷哼一声,傲娇的抬起下巴。 “但愿如此。” 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了阵阵居民楼,时欣住的地方是顶楼,没有电梯,再加上是老楼,楼梯口处的边缘也不太整洁,总有那些破碎的小石子往高跟鞋里掉,磨的她生痛。 反观贺屿宁,大步流星的上楼,看起来倒轻车熟路,丝毫没管跟在后面的时欣。 时欣暗自吐槽,脚下却越发痛楚,但依旧忍着痛意爬到了下楼梯。 “你怎么走的那么慢?” 已经上到最高处的贺屿宁看着底下的她皱了皱眉头,可时欣依旧步履蹒跚,白皙的小脸上紧拧着眉,看起来压抑这痛楚。 视线向下,贺屿宁看到了淡淡的嫣红。 “钥匙给我。”他冷声道。 时欣将包递给他,贺屿宁则快速的将钥匙拿了出来开门。 她正想着用什么样的理由让贺屿宁离开,却不想脚下一空,整个人天旋地转了起来,再次睁眼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竟然直接在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 猛然间被抱起的时欣有些羞 怒,可贺屿宁却没在意,她平日里吃的太少了,整个人都没什么重量,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制服在怀中。 “贺屿宁,你个狗,你换鞋啊!” 怀中的女孩依旧叽叽喳喳的叫着,贺屿宁直接将她抱进卧室,随后把她放了下来。 高跟鞋内,一块细微的透明玻璃碎片,扎破了她的脚掌,贺屿宁蹙着眉,质问着:“医药箱在哪里?” 时欣愣住。 许是没有见过男人如此认真的表情,又或是贺屿宁不笑的时候,就有着天然的威慑力,她乖乖应着,“在电视 贺屿宁转身去取,时欣这时才发现,自己脚下竟然不知被从哪里来的玻璃碎片,划伤了脚掌。 不深不浅,却也疼痛难忍。 “把脚拿过来,我帮你包扎。” 贺屿宁一边从药箱子里拿出碘伏纱布,一边命令着时欣,时欣抿着唇,下意识拒绝:“不用了,这点伤我自己能来。” 但却在说话间,脚已经被他扯了过去。 他的动作很轻,时欣能明显感受到他手掌的温热以及力度,看着他认真垂眸帮她处理伤口的模样,时欣忽然觉得 ,他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甚至有点—— 好看?! 此想法一出,时欣瞬间摇了摇头,天知道这狗男人有多么擅长冷暴力,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你在想什么?” 猛然的思绪被拉断,时欣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伤口已经被包扎好,而贺屿宁此时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我刚才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啊?你说什么了?” 时欣有些走神,反应了半天才发现他跟自己说话了。 贺屿宁耐着性子重复着,“收拾下东西,准备搬家吧。” “啊?搬去哪?”时欣问。 “你见过刚领证的夫妻分居住的?”不知为何,看着时欣的模样,贺屿宁下意识的就想调侃一下,果真,时欣这只猫炸毛了。 “你休想占我便宜,贺屿宁,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想睡我了?!” “是我占你便宜,还是你想占我便宜?” 贺屿宁挑了挑眉,声音略带暧昧。 瞬间,三年前的过往断断续续的浮现在她眼前。 三年前,刚刚上大学的时欣在看到贺屿宁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为了追求他,她高调 表白,被拒不成就蹲在男生寝室楼下堵,做了许多傻事。 什么鲜花蛋糕通通往贺屿宁的寝室里送,不仅如此,还在学校楼下,当众摆满了鲜花蜡烛。 当然,那次他没有拒绝她。 时欣追了贺屿宁一个学期。 于是,约了几次会后,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千方百计的想把贺屿宁弄到床上去,记得最尴尬的一次,她订好了两张深夜的电影票,想着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的在外面开房。 却没想到贺屿宁这狗,看完电影竟然带她冲刺八百米,竟然真的赶在了学校关门前到了寝室楼下。 时欣累的气喘吁吁,最后还是装肚子疼才熬过了关寝时间。 于是,贺屿宁的另外一个骚操作来了。 出去开房。 开了个双床房。 时欣气的国粹都快飘出来了,如果不是她经常照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