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初瞬间成了众夫所指,她这才隐隐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一步步引着走进了圈套。 这个人分明是想把罪行都栽赃到自己的身上,甚至不惜害死了一个无辜之人。 看来从一开始自己就是那人的目标,只是林初初实在是不明白对方为何这么做,就这么恨自己吗? 沈盼一见嫌疑都出自林初初,瞬间变了副面容。 “王妃娘娘,既然这事不是你做的,还请你拿出证据,要不然只会让我们寒心。” 她身为禁卫军统领的女儿,一向胆识过人,压根没把林初初当回事,语气里透着几分压迫感。 林初初神色淡淡,并没有因为泼过来的脏水而有所动容。 “你们口口声声怀疑我,可是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口说无凭这个道理你们懂吗?” 她扫了一眼其余人,她们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于是不约而同看向了沈盼。 “刚刚大夫不是都已经说了,王妃的手指上有砒霜的痕迹,难道王妃是觉得大夫在故意撒谎吗?” 沈盼理直气壮质问道,有大夫的话在前,她根本就不担心林初初在这里抵赖。 “你们当真相信这大夫的一面之词,与其争论不休,倒不如把太医请过来,自然能弄清楚我手上的痕迹究竟是不是砒霜。” 林初初静静注视着沈盼。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窃窃私语。 “依我看,王妃多半是心虚了,谁知道太医会不会早就已经被贿赂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改供了,果然有猫腻,我就知道,林初初肯定不会轻易承认。” “只可惜了陆家那小姐,也不知道及笄了没有,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没了。” 这些话一字一句都传进了沈盼耳朵里,她根本没办法轻易释怀,看向林初初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恨意。 “靖王妃,我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好人,没想到你才是最蛇蝎心肠之人!” 沈盼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旁边的女使连忙拦住了她。 “王妃莫怪,我家小姐只是正在气头上,这才有些口不择言。” 女使惶恐不安的替沈盼道歉,生怕她被林初初怪罪。 “你怀疑我是理所应当,可怀疑是怀疑,我看你这是就差指着我的鼻子说这是我做的了?” 林初初从来不是一个专横霸道的人,可她们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就这样把错都一股脑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很难不让自己怀疑。 “为了防止你们说我贿赂太医,那就把太医院的太医都请过来,我再怎么有本事,也不可能把整个太医院都给贿赂了不是?” 林初初冷冷一笑,这事一旦闹大,皇上跟皇后多半也会插手,所以把整个大医院的人请过来并不夸张。 陈夫人可是一品诰命夫人,在她府里出了人命,她要是不查清楚,这辈子都洗不清,所以她没犹豫便同意了。 “好,你们这就去把太医院的太医都给请过来。” 她对着下人下了令。 只是下人还没来得及出门,宫里的太监就已经到了。 显然是皇上已经知道了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所以才派了几个太监过来传话。 见到宫里的人来了,陈夫人几乎差点晕过去。 她维持了大半辈子的体面名声,就这样被毁了,哪怕众人皆知,这件事情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可再怎么说这件事毕竟出在她府里,她不可能逃脱干系。 “陈夫人,陛下的意思是让你务必尽快查清真相,过一会儿京兆府的人会过来帮你一起查清此案。” 皇上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情必须查个水落石出,甚至不惜出动京兆府的人彻查这个案子。 其实换做寻常时候,死了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不可能会有人追究仔细,偏偏这件事情出在赏花宴上,早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京城的街头巷尾。 林初初头疼,揉了揉眉心,这一幕被赵盈秀看在眼里。 “王妃娘娘刚刚不是头头是道吗?怎么这会不说话了?” 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见到林初初倒霉,她自然是最高兴的人。 “事情都还没得出结果,赵小姐就在这里开心起来了?” 林初初一个锋利的眼神看了过去,赵盈秀莫名有些胆战心惊,甚至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神情极其不自在。 “王妃这般看着我作甚?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还是说王妃其实是心虚了,所以才不敢开口说话了?” 赵盈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