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陪我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初初觉得算来算去也起不到太大作用,当务之急还是得弄清楚,那人究竟有何目的。 她不相信对方费这么大力气只是为了让酒楼赔钱,肯定是别有目的。 秋月说了声好,她手上的伤经过这两天休养,已经大致好了,只要不做重活就没事。 两人在离开前交代了冬花几句,她都一一记了下来。 林初初一想到自己的心血出了事,只觉得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赶到酒楼,秋月把对方着急的样子都看在了眼里,连忙开口安抚道。 “王妃别担心,这事说不定没那么严重,大不了花点钱,让那人别再追究了。” 秋月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自家王妃的身份没必要同这些人纠缠,大不了给点银子把人打发了便是。 “不,这件事情我必须要追究到底,否则让那些人尝到了甜头,这种事便会屡禁不止,我可不想天天应付这些麻烦。”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在了望月楼门口。 林初初在秋月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 他们刚到酒楼门口,就看见这里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们。 这些百姓们正在叽叽喳喳的说着望月楼的事。 “我就说这家酒楼肯定有问题,果不其然这么快就出事了,怪不得那些菜的味道都那么不一般,原来是这其中有猫腻。” “不过望月楼的老板是谁?怎么都到了这个关头了,还没有露面,难道是不敢出来?” “望月楼老板的身份是挺神秘的,至今都没有人把这人给挖出来,” “我觉得这人多半非富即贵,否则也没法开得起这么大的酒楼。” 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望月楼的老板是谁。 尽管这件事情没有调查出个结果,但他们几乎已经认定了望月楼有罪,对于这一点都没几个人怀疑。 林初初偷偷从后门进去,发现酒楼里所有人都在唉声叹气。 酒楼里只有张掌柜一个人知道林初初的身份,他连忙引着她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厢房坐下。 “张掌柜,这件事怎么说?” 林初初克制着自己心里的着急,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平静。 “王妃,这事儿恐怕纸包不住火,已经有衙门的人过来下达命令了,在事情彻底查清楚之前,酒楼没法再继续开下去了。” 张掌柜唉声叹气道。 这话让林初初觉得颇为荒唐,毕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人身子不适是因为他们酒楼饭菜引起的。 在事情连个结果都没有的前提下,衙门里的人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封了他们的酒楼。 “张掌柜,这件事是谁做的?你有眉目吗?” 林初初想着问问张掌柜,说不定他能有什么线索。 “王妃,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个怀疑的人,只是没有证据,但这事八九不离十。” 张掌柜有些为难,似乎是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你但说无妨。” 林初初心想,就算对方没有证据,起码也能给自己一点眉目,自己如今实在是一头雾水。 “前几日我便发觉有好几个人偷偷摸摸潜入酒楼,我便安排了人晚上守在酒楼里,果然把他们给逮了个正着,一问之下才清楚,原来他们都是隔壁逍遥酒楼的人,是过来窃取秘方的。” 逍遥酒楼原本是这一片最是人满为患的酒楼,可自从望月楼开张以后,他们酒楼便几乎没什么客人光顾,几乎快要开不下去的地步。 “而且负责审理这个案子的顺天府知府同沈家来往密切,逍遥酒楼的老板更是沈丞相的远房亲戚。” 这一连串的关系盘下来便让张掌柜得出了结论,这事多半跟逍遥酒楼有关。 “最最重要的是那伙来闹事的人正好是逍遥楼的下人,这事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 原本林初初也觉得这件事可能只是巧合,但是没想到来闹事的人都是逍遥楼的,那这件事其实没什么可说的了,多半是逍遥楼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那这个案子什么时候审理?我就不信了,他们连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凭什么诬陷我们酒楼。” 林初初义愤填膺道,见不惯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他摇了摇头,“还不知道,顺天府没说什么时候开始审理这个案子。” 林初初更觉得愤怒了,要是他们就一直这样拖下去,即便没有任何证据走了,迟迟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