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么做恐怕不太合适,毕竟我也算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不是吗?”
林初初无从反驳,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你怎么这个时辰了都还没睡,别告诉我你是在故意等我。”
她总觉得他像是蓄谋已久似的,一看就不像是刚刚才醒的样子。
“难道不行吗?”
他悠然自得的反问道,全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何问题。
“我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林初初恶狠狠瞪着他,自己怎么这么久才看清楚这人骨子里的变态属性。
“你说清楚,本王怎么就成变态了?”
他皱着眉头抓住林初初的手腕质问道,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
顾靖煜想不通自己到底做什么了,不就是吻了她,这就成变态了?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你不是变态?为何强吻我?”
林初初指着他,怒气冲冲问到底,顾靖煜顺势把她往怀里一拉,叹了一口气。
“王妃就这么愚钝,难道看不出来我自始至终都是喜欢你的吗?”
他温柔深情的注视着她的眸子,仿佛要把她刻进自己的生命里。
原本他想好好把这份感情诉之于口的,可谁让她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打破了他所有计划。
林初初愣住了,这个消息让她一时半会根本缓不过来,以至于呆若木偶,过了许久才缓过神。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她下意识否决道,他心仪之人难道不应该是柳娅晗吗?怎么会是自己。
他的话太过于荒唐了,让她生出了几分抵触情绪。
等意识稍微回笼,清醒过来,他已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了。
“不管你信不信,本王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意。”
他目光灼灼,嗓音坚决,恨不得把一颗真心捧在她面前。
“不可能……”
林初初下了狠心,用所有力气推开他,拎着裙摆匆匆跑出了房门。
顾靖煜无奈苦笑,并没有追出去。
他总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越是这种时候,就得让她好好静一静。
回到房里,林初初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秾丽的面容上慌乱一片。
林初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轻轻掐了一把,啊,疼,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刚刚他是真的向自己表白了。
她摇了摇头,仍是不肯轻易相信。
这人心思复杂,说不定是又想出了什么法子来故意折腾自己,绝不能轻易相信他的话。
林初初一夜辗转未眠。
天边泛起鱼肚白,秋月跟冬花捧着热水掀开帘子进到了屋里,见她正靠在床上呢喃细语,都觉得诧异。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
秋月放下手里的水盆,几步上前,坐下问道。
“没事,就是有些睡不着,总是反反复复梦到一些不想见到的人。”
林初初颇为幽怨,这人在梦里一直出现,实在是冤魂不散。
“对了,王妃,太妃传你见面。”
冬花低声禀报。
“好。”
林初初由着她们给她翻来覆去妆扮了一番,这才不紧不慢到了太妃院子里。
太妃的身边还是赵盈秀陪着,这两人几乎整天待在一处。
林初初规规矩矩行了礼,在太妃下首落座。
“今日让你过来,是有正事。”
太妃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粉,掩盖着病容,她微微低头,抿了一口热茶,嗓音还是有些虚弱。
“母亲请说。”
林初初面色平静。
“你嫁进王府也快一年了,隔壁陈家媳妇比你晚进门小半年,这会已经怀上了,煜哥儿正值壮年,你总不能让他连个孩子都没有?”
太妃用力压着心头的怨毒,几乎是一字一句把话挤了出来。
“母亲说得是,儿媳恐怕没这个福分。”
林初初对于太妃的话并不意外,她一直以来都见不惯自己,总要找个由头把自己给赶出王府。
既然太妃想把自己赶出去,自己正好应下来,说不定能顺利被休弃。
“既然你自己也知道这事错在你身上,那我自作主张把秀儿纳为侧妃,你可有异议?”
太妃悠悠看了林初初一眼只等着她开口。
赵盈秀更是迫不及待走到她面前。
“妹妹请姐姐喝茶。”
她把手里的茶盏递到了林初初面前。
林初初这才意识到手里的茶是改口茶,喝下这口茶也就代表着自己认了她妾室的身份。
毕竟侧妃说到底也是妾室,论起来自然该给她敬茶。
“姐姐这是不肯吗?”
赵盈秀看林初初迟迟没有喝下这杯茶,便下意识以为她是不肯接纳自己。
“妹妹多心了,姐姐,我怎么可能不愿意。”
她说着立马饮下了这杯茶,全然没有半分犹豫,这让赵盈秀心里舒坦了许多。
“这茶一旦喝下,就代表你认下了这桩事,到时候可别撒泼打滚不肯。”
太妃抬高音调冷嗤一声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