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你?哪里配不上?” 沈浪眉一沉,秦芳菲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大打折扣。 秦芳菲却朗朗道:“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大山里生活,见过什么市面?你有学历吗?你懂经商吗?不说别的,就是这辆车,我给你钥匙你能开走吗?不是我看不起你,勉强在一起却没有共同语言,对你对我都只是种折磨!” “说来说去,你还是看不起我这样的乡下人?” 沈浪一句话,就戳穿了秦芳菲精心措辞的伪装。 “随你怎么想!” 正当秦芳菲要发动跑车时,沈浪起身下车,反手关上了车门。 “你干嘛?” “好大个总裁了不起的?你吃的每一口食物不是乡下人种出来的?秦芳菲,你三观不正,我没看上你,咱俩的婚约到此为止吧!记住,是你配不上我!” “你!” 秦芳菲被反呛到,本想说些什么找回面子,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沈浪对她很失望,也懒得再胡搅蛮缠。 正要转身离开,秦芳菲讲电话的内容却拉住了他的脚步。 “什么?连薛神医都治不好爷爷?爸,别担心,我们再找别的名医,我相信,爷爷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秦老爷子病了? 听这口气还很严重! 沈浪现在是身无分文加饥肠辘辘,倒不如顺手治好秦老爷子挣点路费,也好赶往下一站。 名单上近百未婚妻,就不信还找不出个能入自己法眼的。 于是。 沈浪又坐回了副驾。 “呵呵!你刚才不是说得大义凛然吗?” 秦芳菲见沈浪去而复返,误以为对方舍不得她的美貌和家世,只是自尊心受挫在装逼罢了。 哪知面对她的奚落,沈浪根本就不理会。 “耍什么无赖?沈浪,我就把话说明了,就算你见到爷爷,也休想从我这里讨到什么好!” “开车吧,注意安全!” “死鸭子嘴硬!” 一时间,沈浪的形象在秦芳菲眼里已跌到谷底。 秦家。 两人前后脚走进客厅时,秦文正陪着薛神医在喝茶。秦文是秦芳菲的父亲,面净无须;薛神医则是名扬江南的首席神医,白发苍苍却精神隽烁。 “芳菲回来啦!” 秦文和女儿打声招呼,秦芳菲直直来到薛神医面前拱手一礼,问起了病情。至于沈浪的到来,似乎没有任何人放在眼里。 “秦总,恕老夫才疏学浅。你爷爷的病是多年顽疾积累,早已深入骨髓。话虽难听,却是不争的事实,神仙难救!与其希望又失望,不如多陪陪他,让他最后这段日子享受享受天伦吧!” 薛神医的话,几乎等同阎王下了口谕。 秦芳菲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问道:“我爷爷,还有多久时间?” “最多一个月!” “啊?” 哐当! 秦芳菲承受不住打击,娇躯轰然倒地,连带打翻了茶桌上的杯具。 “芳菲!坚强些!” 就在秦文慌忙上前要扶起女儿时,身后却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秦老爷子的病已经好了,诊金嘛,我一般都收七位数,既然秦家与我师父有些渊源,就看着给吧!” 正是没人理会,自顾自一头钻进秦老爷子卧室,并三两下就针到病除的沈浪,这医术,果然又快又浪! “你是谁?” 秦文这是才反应过来,家里竟然冒出个陌生人。 “他叫沈浪,是爷爷当年给我选的未婚夫。”秦芳菲连忙解释,但沈浪不但没规矩,还拿爷爷的病情开玩笑,她实在以这段婚约为耻。 “沈浪,别胡闹!” “我没胡闹!”沈浪知道这些人看不起他,怎么说,他们也不会相信,便看向薛神医:“你能摸出病根,还是不错,孺子可教!” 孺子可教? 莫说薛神医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就说年纪都能当他爷爷了,沈浪这声孺子可教,在秦家人和薛神医耳里怎么听怎么没礼貌。 “乡巴佬,岂敢对薛神医无礼?还不赶紧跪下道歉!”秦文连忙呵斥,“我告诉你,我爸是当年犯糊涂了,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入赘我秦家!” 沈浪却没理会他。 继续对薛神医问道:“若是落下九曲三清针,是否能让病人痊愈?” “能!”薛神医答道:“九曲三清针能起死回生,自然能治好秦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