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了。
喝过酒,回宅子。
“师父,这事我感觉不太对,旗子那么巧就拿到了那个U盘?”
“是呀,我也在想着这件事,要是说,这个妆师凭着能力,到省场也没有问题的,但是……”
“师父,你的意思是……”
“小蕊,你想想,这个妆师见面最先要问的应该是什么?”
“应该问的是,旗子的妆从什么地方学到的。”
“对了,可是偏偏就没有这样做,似乎知道旗子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妆。”唐曼说。
“这事是挺复杂的。”衣小蕊说。
第二天上班,唐曼又把资料看了两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衣小蕊过来了,把报告拿给唐曼看。
“行,直接发过去,那墓地的事儿……”
“唐局说,由我们自己来决定。”衣小蕊说。
“好,你看看这资料,有问题没有?”唐曼拿资料拿给衣小蕊,她走到窗户那儿,站着,点上了烟。
衣小蕊看了半天说:“没有问题。”
衣小蕊离开后,唐曼就是觉得这事怪怪的。
这个妆师为了进省城,挖了一个坑,如果是这样,这简直是太心机了,这样的妆师,不能调进省场来。
妆品太差了。
但是,事情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这有点明显了。
也许,这个妆师没有问旗子,妆从可而来的,是给留面子。
唐曼下班后,把旗子叫到了宅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