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过来了。
“贝勒爷,你这怎么搞的?又打架了?剑呢?”唐曼问。
“别提了,没打过,剑还让人给扔湖里了,明天找人打捞。”
“我给你弄把剑吧!”
“不,我就喜欢那把。”
“你那还叫剑?除了剑柄,就一巴掌长。”衣小蕊说。
“我喜欢,手中有剑是虚,心中有剑是实,你不懂,小丫头片子。”
“切。”
这贝勒爷是真有意思。
喝酒聊天,一瓶啤酒后,贝勒爷从怀里掏东西。
这贝勒爷还习惯在怀里放东西。
掏了半天,没掏出来,就从衣服下面掏。
“掉肚皮上了。”贝勒爷说。
衣小蕊“嘎嘎……”的笑起来。
贝勒爷掏出一个小香囊的包,放到唐曼面前。
“送在你的。”贝勒爷说完就走。
“唉,你几个意思?这香囊随便送的吗?”衣小蕊急了。
“你懂个屁。”贝勒爷头都不回的说。
唐曼拉了一下衣小蕊。
“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
唐曼把香囊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小本子,香囊大小,唐曼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这是鬼市中私妆的一种妆书,只是极少人手中,互相传着,很难找到这种书,很隐蔽的。
这也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哈达似乎知道,不追,不问。
这贝勒爷怎么弄到的?
喝完酒,回宅子。
“小蕊,你看看。”
衣小蕊翻着看,没有巴掌大的书,都是妆图,各种各样的。
“这也太离奇了吧?没见过,都没见过。”
“放到保险柜子里,有空你就看,研究,上义妆,不懂的问题我,我们一起研究。”唐曼说。
“谢谢师父。”
休息,半夜唐曼起来,到院子里抽烟,她睡不着,妆室的灯亮着。
唐曼知道,衣小蕊在里面。
衣小蕊大概是听到了声音,出来了。
“师父。”
“没太累了,白天还有工作。”
“师父,我没事的,你睡不着?”
“是呀,睡不着。”
“喝啤酒去?”衣小蕊说。
“走,反正也睡不着。”
去古街,这儿通宵,这个季节开始,一直到入上冬之后,才会进屋子里。
人还真不少。
唐曼和衣小蕊找地方坐下,吃肉串,喝啤酒。
费莹过来了。
“今天我掐指一算,你们就会来。”
小巫师费莹每天那样的阳光。
费莹只是不管白天还是黑天,都要戴上镜子,一只眼睛看不见了。
坐下喝啤酒。
“你还算到什么了?”唐曼问。
“姐姐,我还算出来,我的星位移动了,星光暗淡,小心哟!”费莹说。
衣小蕊看着费莹:“你别胡说八道。”
“哟,小美女,你管你师父叫姐姐,你怎么也得叫我一声小姨吧?”
“小姨好。”
“死丫头,你还真叫呀!”费莹伸手要打衣小蕊,衣小蕊躲到一边。
“好了,妹妹,怎么回事?”
“我只敢点到这儿,再提醒你一下,那个地方有天相之师。”小巫师费莹说。
唐曼一下就明白了。
哈达改用这种办法了。
“谢谢,喝一杯。”
费莹把酒干了,站起来:“我有事先走了,小丫头片子,你给我小心点。”
衣小蕊做鬼脸。
费莹走了。
“小蕊,记住了,小巫师费莹千万不要得罪,开玩笑也要有一个分寸。”唐曼说。
“那么可怕吗?”
“她是巫师。”
“噢,我记得了,师父,她说的星位有移动,星光暗淡,那不是好话。”
“我知道,这事你别多嘴,不准和任何人讲。”
吃过饭,回去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处理文件,十点多,站在窗户那儿抽烟,看着外面。
她知道,鬼市有天相师,费莹不提鬼市,现在鬼市处在什么状态,知道鬼市的人,应该是清楚的,所以谁也不敢招惹上麻烦。
鬼市的天相之师,有比天罡之才,淳风之艺,所以很可怕。
唐曼真的冒冷汗了,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个哈达竟然用这招儿。
唐曼知道,这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
第二天上班,唐曼不安。
唐曼处理文件到十点,去妆区检查工作。
新提的区长工作认真,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担起这个职务,区长不大,但是确实是不好管理。
衣小蕊就是大理的用年轻人,二十多岁的妆师。
唐曼去学院,看到了少织雨在听课,她本想听老师的课,见她在,就没进去,去了宫月那儿。
“这批往下分的妆师,还有复尸师名单出来了吗?”
“出来了,场子留下了二十名妆师,不能再多了,省局给定了比例,复尸师那边,刑侦那边要的人比较多,各省市的,很麻烦,一共就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