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尽忠职守为国为民一身清政廉民清隽逼人大燕最年轻的宰相君越泽。
他的一双桃花眸,明亮而清澈,仿佛能透过人们的心灵,洞察一切。
这双眸子承载着智慧与冷静,给人以深邃而神秘的感觉。
他的面容线条优美而清晰,尽显端庄与高贵。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翘的唇角,给人一种优雅而自信的气质。他的五官精致而立体,完美地构成了他那克制而冷静的面容。
只是他眉宇间似乎隐藏着一抹忧郁,仿佛历经沧桑的洗礼。他的眉毛修长而浓密,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不苟与果断的决断力。
他的黑发整齐地梳理在后,透露出一丝庄重与稳重。他身材挺拔,身姿笔直,一袭宰相的朝服,儒雅出尘,举止仍然保持着清冷的克制,毫不张扬,永远都是朝堂中最靓丽的那道风景线。
似是终于下定决心退到臣子的位置。
君越泽只是微垂着眉眼,克制地问了这一句,便不再问。
“师父,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臣不负先皇所托,唯负陛下。”
“你不欠我什么,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臣永远是陛下在朝中的定海神针。”
凌灵上前一步,搀扶起清减不少的青年,感慨道:“师父,又瘦了,朝事固然重要,身体更重要,朕还想要师父陪着朕百年呢。”
“好。”君越泽双眸微湿,就像从前那样师徒相见分外眼红。
此时此刻更眼红的是安昭明,见此,急吼吼地冲过来,控诉道:“阿灵,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不说一声,就回京了。”
凌灵诧异,“我不是让你回京述职吗?”
“我,你,不对,肯定是萧御那厮心机深沉把你拐回京了。”
“武安侯为什么总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皇宫中来去自由呢。”
“我喜欢,你管的着吗?”
“本君现在是以为君后的名义在同武安侯说话。”
安昭明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
萧御:“……”
这小子还真欠揍。
“武安侯年纪大了,怎么还不成亲生子,京中像你这般大的公子,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哦,君后可曾为陛下诞下子嗣了?”
“陛下,小殿下在哭。”
玉笔抱着一个襁褓裹着的小婴孩走了过来。
安昭明:“……”
他错过了什么。
君越泽只是垂眸不语。
萧御抱着皇太女,笑得肆意。
凌灵扶额苦笑:“……”
要不要这么招摇过市啊。
萧御终归还是低估了沐灵儿的手段。
这几日,他同凌灵同吃同住同睡,却还是着了她的道。
清晨,凌灵坐在桌案前喝茶。
不一会儿,萧御端着热水回来。
他拧毛巾,细致地擦拭着凌灵的额角、颈脖、胳膊、腿脚。
他的动作极慢,仿佛怕弄疼了她。
凌灵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大掌。
萧御抬眸,嘴边噙着温暖的笑意。
“我知道我很美。”凌灵笑眯眯地说,“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地伺候我。”
“嗯。”
“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子。”
萧御愣了愣。
凌灵忽然将他拉进怀里,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肢,贴着脸颊蹭了蹭。
“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
他怔忡了半晌。
“我知道。”他轻叹一口气。
“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只喜欢我一人的。”
“是我。”
手下的动作温柔而仔细。
凌灵忍不住抬眸看他一眼,见他面色平静,心中不禁疑惑——这男人到底想干嘛。
难不成昨夜没碰着,所以今早才如此殷勤?
这也太禽兽了!
凌灵不禁皱起秀美的娥眉,伸手挡住他的动作,“你这样,是打算将朕当猪养吗?”
“嗯?”萧御放下毛巾,淡淡反问,“臣哪里敢呀。”
凌灵瞪他一眼。
这男人就是欠揍!
“臣知晓陛下嫌弃臣的手艺不好。”萧御凑到凌灵耳边,暧昧至极地咬着她的耳朵,轻呵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凌灵忍不住瑟缩了下脖子,耳根染上薄薄的粉晕。
萧御看着凌灵的反应,愉悦勾起唇角,“陛下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不耻下问一心向学,学着如何伺候好陛下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凌灵往床榻上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