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也因此生了让位的心思,不久之后便带着褚姐姐和鸣哥儿去皇家别院居住了。
安康郡主犹如一棵墙头草,见风就倒,看到皇兄已经不能胜任储君之位,便又与二皇兄暧昧了起来,一心想要解除与皇兄的赐婚。
真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惠仁很是厌烦见到她,但是她和要和自己一起去文思阁上课,每日都要在学堂里待上一两个时辰,惠仁为此翻白眼翻得眼睛都干涸了。
后来为她们讲史的夫子临时告假几日,那时江清辞已经入了翰林院做编修,就负责修撰史书,父皇便让他代替夫子,暂时入文思阁为她们讲史。
惠仁知道这是父皇故意撮合她和江清辞,对他一直没什么好脸色。
却不想有一日课后,他借故留她在学堂,忽然问起安康郡主的事情,问她安康郡主究竟是怎样的人?
她白了他一眼
,没好气道:“你问这个作甚?莫非你也生了不可告人的心思?可惜人家是个非太子不嫁的,你一个小小的编修,人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他神色清淡,并不在意她的冷嘲热讽,执着地追问道:“她既非太子殿下不嫁,为何会留在宫中,太子殿下不是早就去皇家别院了么?”
“你既在朝为官,朝中形势你应该看得比我还清楚才是,她是非太子不嫁,又不是非我大皇兄不嫁……”
惠仁提起安康郡主便觉得厌恶,若非涵养约束着自己,她必定要破口骂上一番的。
“公主,臣还有一事想请教公主……”
惠仁不想和他说太多,一来不喜欢他,不想与他单独相处,二来他既然是问安康郡主的事情,她便更不想与他说话了。
“无关学业的问题,江大人还是少问,我也不想与你说太多。”
她收拾着案上的书便要走,可他却来到她的书案前,一只大手却按住了她的书,不让她离开。
“放肆!”她一惊,抓起一旁的紫檀木镇纸,便朝他手背上打了下去。
“啪”得一声响,听着便觉得疼,他却不躲,只是手指微屈,抓皱了她的书。
白皙宽大的手背上很快浮现一片红色,他没有叫痛,她却有些后悔。
“你、你怎的不躲?”她方才打下去的时候故意停滞了片刻,分明给他机会躲开的。
就像之前在温泉山庄,她从背后丢他石头,也不是真的想伤他的。
“是臣僭越了,”书案很矮,他便单膝跪了下来,目光与她平视,竟有几分卑躬屈膝的意味,“公主,现在能否为臣解答一个疑惑。”
“好吧,”看着他红肿的手背,她心里过意不去,这才答应下来,“你想问什么?”
“公主,先前在温泉山庄的学堂,你曾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便不要乱说,”他的眸光澄如秋水,清明无垢,端端看过来时,便让人觉得诚恳而真挚,“臣想问,臣不知道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她被他看的怔了一瞬:“你怎的……忽然想起问这个?”
“因为最近臣一直在想,是不是当初臣误会了阿瑶?”
“你……你才想起来啊?”她气呼呼道,“你知不知道你那时候说的话真的很过分,褚姐姐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所以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公主能否与臣说一说?”他说着,许是觉得自己还不够诚恳,倏然抬手与她行礼,“臣恳请公主,告诉臣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件事是皇家秘辛,惠仁并不敢随意说出口,可如今安康郡主的名声已然被她自己的作风败坏得差不多了,惠仁也不想替她遮羞,便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不能说出去。”
江清辞同她保证:“臣只是想解心中疑惑,定然守口如瓶。”
她这才告诉了他,当初母后设局,安康郡主将计就计,父皇强行赐婚的事情。
他听后,自是后悔:“我以为她来到京
城后就变了,甚至将她想成了爱慕虚荣之人,却原来是我对她生了偏见,还对她说了那样重的话,她那时一定很伤心吧?”()
惠仁摇摇头:没有,褚姐姐说她没往心里去,是我替她气不过,才去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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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一瞬:“公主那时骂得很好,臣那时识人不清,合该多骂几句的……”
“我还扔了你一颗小石头……”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却不知为何一直留在心里,时不时总会想起来他回眸看自己时的眼神。
“臣那时也确实该打的……”他随即又拱手道,“公主,臣想和阿瑶当面致歉,公主可愿意带臣去见她一面?”
惠仁想到他曾经喜欢过褚瑶的事情,便觉不妥:“你不会对褚姐姐还有那种心思吧?她现在可是皇兄的人,且又给皇兄怀了一个孩子,我带你去见她,岂非是挖皇兄的墙角?不行不行……”
他同她保证:“臣只是想亲自和阿瑶说一声对不起罢了,对于她和太子殿下,臣日后只有真心祝福的心思,绝无其他异心……”
“还说没有异心,张口阿瑶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