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脸一红,便要逃脱:“不要,不试了。”
“不能半途而废,孤教你。”他目光移向她白皙的鹅颈,转而将她压在身下,在褚瑶对他生出抗拒之前,他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既然你暂时不能接受孤的脸,便不要看了,仔细感受就好……”
他埋入她的脖颈间,亲吻,吮吸,啃咬……
因为看不见他的脸,果真厌恶的感觉便消减了许多,她的身体由紧绷慢慢变得柔软,又起了微微的颤栗,直至有些受不住,口中溢出一声轻吟……
“咣”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撞开,鸣哥儿迈着有力的小步子,屁颠屁颠跑了进来,瞧见眼前的景象,立即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小小的脑袋受到了大大的冲击,随即小嘴一瘪,“哇”得一声哭了出来:“爹爹吃
人,爹爹吃娘亲,呜哇哇……”
裴湛与褚瑶慌忙起身,听见鸣哥儿口中的哭喊,登时哭笑不得。
裴湛下床欲哄他,被他躲了去,跑去床上找褚瑶。
褚瑶只好将他搂到怀里哄:“鸣哥儿不哭,爹爹没有吃人……”
鸣哥儿抬头瞧见褚瑶脖子上的红痕,哭得更厉害了:“爹爹吃人,爹爹好可怕呜哇哇……”
唉,要怎么跟这个小人儿解释呢。
早膳之后,褚瑶同奶娘说他们出宫两日就回,让奶娘多费心照看晚晚,并且太子已经从太医院调了一位太医在东暂住,若晚晚身体不舒服,太医可随叫随到。
裴湛用一颗糖霜终于哄好了鸣哥儿,而后叫上褚彦一起,这便出宫了。
出城门后先去了温泉山庄,如今山庄已经改造得差不多,所有的屋舍已经按照当初的设想建好,眼下正在移植一些草木,等这个夏天过去,秋凉以后便可对外开张。
随即又驱车赶往绥州,抵达时刚好晌午,褚瑶让马车径直去了三味古董羹。
因为天气渐热,所以来吃古董羹的客人并不多,偌大的店里只零星做了三桌客人。
褚瑶与裴湛一边吃着,一边看邱掌柜送来的账本。
古董羹的味道比起之前好似又鲜美了许多,邱掌柜说他特意去清州将丁氏夫妇请来绥州,专心钻研改良古董羹的汤底配方,如今他们夫妻俩就在工坊坐镇,铺子里的汤底都是从工坊那边送来的。
褚瑶边听着,边翻开了账本,这一看,竟很是吓了一跳。
方才进来时看到这么少的客人,还以为古董羹的生意凉了,没想到不过短短半年,三味古董羹的盈余竟有万两之多。
这万两盈余当然不是只单单靠着古董羹的铺子和工坊赚来的,更多的是来自那些加盟三味古董羹商号的商人。
其中古董羹铺子的盈余有两成给了丁大哥,工坊的利润有三成给了邱老板,最后留在褚瑶账上的,竟还有六千余两。
刨除她当初抵押宅子借来的一千余两,她这半年净赚了五千两。
这远远超出了褚瑶的想象,看到这账上密密麻麻的账目,颇有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的感觉。
邱掌柜还与她建议,如今绥州城以及周边州城都已有了三味古董羹的分号,不若趁着如今生意不忙,再去其他州城开辟新的分号,届时再将总商号搬到京城去,如此假以时日,商号如同滚雪球一般遍及大梁各州城,自然常年都会客观的利润。
褚瑶觉得很是不错,便与邱老板分工,他负责去开拓其他州城的生意,而她日后会久居京城,届时会在京城筹备总商号的事宜。
自古董羹食肆出来,便慢慢走着去了苏念的私塾,远远地便瞧见洪杉大马金刀地坐在私塾门外,也拿了本书看着。
直到他们走到跟前,洪杉才抬眼看到他们,霎时惊喜不已:“殿下,褚娘子,你们怎的来这里了?”
“殿下陪我出宫散心,便来绥州了,”褚瑶看了
一眼私塾里面,苏念正在给学生们讲课,便也不暂时进去打扰了,小声与洪杉打趣,“洪大哥,我说怎的没在古董羹铺子里见到你了,原是来苏姐姐这里了。”
洪杉有些脸红,毕竟当初褚瑶托他帮忙看顾古董羹铺子的,如今却被发现在苏念这里:“苏娘子的学生都是小姑娘,这几l日总有几l个不长眼的登徒子来骚扰,我坐在这里,那些登徒子便不敢过来了……”
“也好,正好古董羹那边也不忙,洪大哥且安心在这里,”褚瑶看着里面那些认真听课的小姑娘们,她们稚嫩柔弱却又蓬勃向上,看到她们,便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好似弥补了小时候不能读书的遗憾,“让她们安心读书,比什么都强。”
与洪杉聊了一会儿,邀他晚上一起去褚瑶的宅子吃饭,让他转告苏念一起过来,而后便又去了甜水铺子。
鸣哥儿闻到香香甜甜的味道,便屁颠屁颠跑了进去。
秋荷刚给客人端上甜水,一转身被一个小肉墩撞了腿,立即蹲下来扶住摇摇欲倒的小人儿:“哎呀,这是谁家的小孩儿?”
随即便觉得这小孩面熟,抬头看向门口,褚瑶与裴湛如同一对璧人,出现在甜水铺子中。
“表姐!”她抱起鸣哥儿,欣喜地迎上来,“表姐你终于回来了!”
甜水铺子的生意倒是好得很,与冷清的古董羹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