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让殷酥酥被口水呛到,深深地囧了。
她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和费家太子爷讨论起她的乳名问题。
“抱歉,刚好听见你打电话。”男人气定神闲地补充。
殷酥酥沉默。几秒后,她管理好表情,朝他挤出甜美微笑,回答:“我家乡那边,很多大人都这样称呼小孩子。不算乳名,只是一种很亲昵的叫法。”
一问一答,这番不应存在的对话,由他主导,绵延得顺理成章。
费疑舟注视着她,很自然便继续:“你的家乡在哪里?”
他的声线太过特别,庄重高贵,低沉清冷,像大提琴奏响的和弦,带着让人无法回绝的魔力。仿佛回答他的问题,也能成为一种荣耀的使命。
殷酥酥条件反射想回答,但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甜笑里也多出一丝自尊倔强的距离感:“是一个您从来没有听过,也永远不会踏足的地方。”
那时殷酥酥想:何必告诉他关于她的太多。
所谓天壤之别、云泥之差,也不过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