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吓人。
“……”想到这里,殷酥酥有些被吓到,忙不迭甩了下脑袋,中断回忆。
费疑舟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神里漫出几丝玩味:“你觉得呢。”
殷酥酥读懂了他欲河暗涌的眼神,明白过来,却更不解了:“那你一般是怎么解决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费疑舟:“。”
费疑舟被她神奇的用语措辞引得想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给她正确答案:“我一般忍着。”
“忍着?”殷酥酥诧异又困惑,“我都跟你说了,不会拒绝你做任何事,也就是说我可以跟你有夫妻之实。你为什么还要忍着?”
“你的意思我清楚。”
费疑舟凝视她的眼睛,道,“但我也说过,会等到你心甘情愿。对你的任何承诺,我都不想食言。”
闻言,殷酥酥内心不禁一阵柔软动容。她脑袋靠近他颈窝,弯弯唇,柔声道:“今晚的烟花真的很美好。你也是。”
费疑舟指侧描了下她细滑的胳膊,“这么美的烟花,不值得给点奖励?”
殷酥酥被呛了下,红着脸,鼓足勇气地回道:“你刚才不是自己拿了。”
“不够。”他轻抚她耳侧脖颈的线条。
“……不是要准备走了吗。我的衣服已经皱得没法穿了。”不愿再跟他东拉西扯,殷酥酥转换话题,道,“麻烦你想办法重新帮我找一件。”
费疑舟说:“礼服我原本就给你备的两件,等下打个电话让客房部送来就好。”
殷酥酥迷茫:“你事先准备两件做
什么?”
“有备无患。”他食指绕起她一捋发丝(),慵懒又耐人寻味地道?(),“现在不正好派上用场。”
“……”
殷酥酥反应过来,深深地无语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满脑子除了这档事,能不能想点别的?”
费疑舟从善如流地回答:“这不是也想了个用烟花为你庆生的主意。”
大公子伶牙俐齿,永远都一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从容,殷酥酥说不过他,也比不过他的厚脸皮,只能沉默。
又在床上腻歪了会儿,不多时,游艇客房部便有人送来了一条全新女士礼服。
殷酥酥用被子裹住自己,光着脚丫去开门,然后嗖一下躲到门后,清清嗓子说:“你就放门口吧,谢谢。”
女郎笑容甜美,应了声好的,将礼服放进来,一眼没敢往里多看。
房门重新关紧。
殷酥酥紧绷着的神经微松,呼出口气,抱着礼服进了衣帽间。几分钟后,她穿好衣裳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柄卷发梳,正一下一下,将凌乱浓密的卷发梳顺。
隐约感觉到背后有风,她回过头。
原来是露台的落地玻璃门开了一半,男人靠在栏杆上抽着烟,西服没了影子,领带也不知丢到了哪儿,身上只有一件藏青色的衬衣,领扣也松开了几颗。
他被海风和夜色包裹,指间夹烟,唇齿间溢出淡白色的烟雾,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不明。
这副模样,颓懒散漫而又性.感,和白日里云端之上的冷峻形象颇具反差。
像个高端会所的头牌男模。
殷酥酥被自己脑海中的“男模”一词给惊到了,抿嘴忍住发笑的冲动,做出副平淡表情,说:“我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嗯。”费疑舟应着,垂头随手掐了烟,将烟头丢进烟灰缸,从露台进来了。
见状,她自觉进卧室环视一圈,捡起被他丢在床边地毯上的西服,轻拍两下抖抖开,走出去。
“那么贵的礼服和西装,你随便扔一地。”她口中有些不满地嘟囔着,人却乖乖上前,帮他穿西服,如同所有妻子对丈夫做的那样,“钱多也不是这么花的呀。”
费疑舟就着她的手穿好西服,低眸整理袖扣。闻声,自然而然一弯唇,道:“等你什么时候休个长假,送你去学一段时间金融。”
殷酥酥愣了下,抬头迷茫道:“我一个演员,学金融干什么?我没有改行的打算。”
“等你学成归来,家里的钱就交给你管。”费疑舟随意地说。
殷酥酥黑线脸,很有自知之明地说:“算了吧。你有专业的财务顾问团队帮你管那几千亿的财产,哪用得上我。”
他双手掌住她腰身两侧,低眸看她,“自己太太帮着管账,总归更放心。”
殷酥酥心尖蓦地收紧,壮起胆子抬手捏他脸,轻嗔:“好了别贫了。再不出发,明天耽误了拍摄进度,我又要多一个无故旷工的黑料。”
() 费疑舟:“澳门飞京城也就三个多小时,时间完全充裕。”()
殷酥酥肩膀一垮,丧丧地说:今晚又睡不好了。
∵本作者弱水千流提醒您最全的《酥酥》尽在[],域名[(()
“你还是可以在飞机上睡。”费疑舟牵着她往套房大门走去,语气自若,“上次从香港回去,我只能坐椅子,这次总算可以和你一起睡床了。”
殷酥酥听见这话,鬼使神差般便接了句:“我们两个一起睡,你肯定又要动手动脚,我真的能睡觉吗?”
费疑舟微怔,旋即被她可爱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