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好奇地问: "好好的,你叹什么气?"赵向晚道: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找我大姐,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
老板娘立马打听起来: “你大姐?她怎么了?是不是丈夫出了问题?”
女人嘛,都喜欢听八卦。赵向晚一说大姐跑了,那多半和家庭纠葛有关,听着就故事性满满,老板娘很感兴趣。
赵向晚开始现编故事。
“我大姐夫出轨,找了个发廊妹,把家里的钱都花在那个臭女人身上,我大姐生气和他大吵—架,带着姑娘就跑了。前一阵打了个电话回家,说人在罗县,可是死也不肯说出住哪里,把我和我妈急死了。"
这个故事里,何美玉的经历正好可以拿来一用。
老板娘听到这里,一拍大腿,感同身受: “我跟你讲,小妹妹,男人都这个德性,你大姐还是太年轻了!干嘛要自己跑了?就得在家里守着,把钱都捏在自己手里,男人要是没有钱,哪个女人会跟他?切!"
赵向晚觉得老板娘很有生活智慧,点头附和道: “姐,你说得真对。要是我大姐有你这聪明利索劲,我大姐夫绝对不敢在外面找女人。"
老板娘年过四十,儿子都已经二十岁,被赵向晚这一声“姐”一叫,顿时眉开眼笑,越看她越觉得喜欢,凑近了说:"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要不要给我当媳妇?我跟你说啊,别看我这小店不起眼,其实每年能赚不少。我儿子今年二十岁,在星市读大学,挺俊的一个小伙子。"
赵向晚笑了笑,冲着店外呶呶嘴:“我这不是有对象了吗?”
老板娘哼了一声: "不行就换,我不介意。我儿子比他高多了,还是大学生咧,再说了,咱家还有钱。"
赵向晚假意思索:"那行,等我把他踹了,就来找姐,你给我介绍介绍?"
老板娘一听,立马喜笑颜开,不管这小妹子是开玩笑还是当真,这话说得让人舒服啊。人一开心,就愿意敞开心扉。
"妹妹,我跟你说,赶紧把你大姐找回去,一定不要离婚,耗都要耗死那个臭男人。只要把钱捏在手里,管他找哪个臭女人,随便。等他惹一身病回来,别
出钱给他治,就让他烂在床上。就算没病,等到他将来老了、动不了了,再可劲儿地欺负他。他当年怎么欺负你的,你就怎么欺负回去。"
老板娘指了指正在店子后面搬箱子的矮胖男人,一脸的不屑。
“看到了没?就我家这个死鬼,还不是赚了点钱就发飘、在外面找小姐?我把娘家兄弟叫来,揍了他一顿,把家里的钱都握在手上,立马变得老老实实,安分了这么多年。妹妹,我告诉你,女人不狠,地位不稳,想要保住这个家,你哭哭啼啼离家出走有个屁用!你以为男人还能心疼你,会良心发现?切!男人根本就没有良心,只有贼心。"
赵向晚连连点头:“姐,你说得真好。我要是这回找到我大姐,一定把她带到你这里来,你好好教育她。"
话说到这里,赵向晚的饵下得足够,老板娘果然上了钩: “你大姐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我天天在这里坐店,说不定见过她。"
赵向晚犹豫了一下: “那个,姐,我大姐、大姐夫都是个要面子的人,我这次也是悄悄出来找,可不敢闹得人人都知道。"
老板娘瞪了她一眼:"这还用得着你你大姐肯定是不想离婚,所以才离家跑了,要是搞得人人都知道,她脸上抹不住说不定就真的离了。你把照片给我看看,也许我见过呢,我保证不跟别人说,放心吧。"
得到老板娘的保证,赵向晚这才拿出闵家槐与闵双双的照片来。
闵家槐身形娇小,面有病容,但眉目清秀、温婉可人,看得出来是个贤惠人。闵双双集中了父母的优点,眉目如画,漂亮得像年画娃娃一般。
老板娘一看到照片,"啊”了一声, "唉呀,这个,这个人我好像见过。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带着孩子,还有两个男人跟着呢。"
赵向晚一听,一脸焦急: "啊?不会吧!我大姐不会被人拐了吧?唉呀、唉呀,这可真是急死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在柜台前急得转起圈圈来,眼眶泛红,完全就是一个为大姐担忧的小妹,看得老板娘有些心酸起来,安慰道:“你别慌,让我想一想啊。”
老板娘乔红玉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记性也很好,她能够八十年代借钱在汽车站附近盘下这家店面,闷声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