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 听到夜无伤的话,庄牧之咽了口口水,连忙摆了摆手说道:“这可使不得,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这可是上亿的对赌,关系道自己缅甸玉矿的资金问题,庄牧之可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出现什么意外。 “要不要等会再逮着机会赢把大的,然后输底注?”庄牧之试探性的问道。 “你啊,虽然说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才是最高境界,但是赌牌你觉得有必要吗?”。 夜无伤向庄牧之递过去一个笑容,让其自己体会。 “好了,请夜先生和维卡斯先生,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还没等庄牧之反应过来,第二轮的赌局已经开始了。 三位荷官重新回到了赌桌旁,宣布第二个赌局开始。 “游戏规则就是如此,另外我要补充一点的是,按照国际惯例,梭哈赌局必须有一方筹码全部输完才能算是结束,没有时间限制,并且双方都可以提出两次休息的要求,每次休息十五分钟。” 为了避免刚刚夜无伤拖延时间的战术再次发生,裁判们经过商量也临时修改了规则,改成了没有时间限制。 “两位如果没有异议,那么赌局现在开始。” 荷官看到夜无伤和维卡斯都没有说话,当下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当着众人的面启开口,挑出大小王,反复的洗了起来。 此刻的精神,维卡斯却是极为集中,如果放大细看他的瞳孔就能发现,荷官洗牌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在他瞳孔内展现了出来。 维卡斯是要在荷官洗牌的时候,强行记住几张关键牌的位置。 “两位先生,要不要切牌?” 荷官用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法洗过牌后,将那副扑克放在桌面上。 夜无伤和维卡斯同时摇头说道:“不用。” 但是第一局的顺序是有讲究的,谁先拿牌谁后拿牌,这是要猜先的。 荷官拿出了一枚硬币,在分别询问了夜无伤和维卡斯的选择后,弹起硬币,然后将其压在了手心里。 这一次维卡斯的运气比较好,猜中了硬币。 “亲爱的夜,这一局我的运气似乎要比你好啊,幸运女神站在了我这边” 维卡斯的表现好像就似乎猜对了硬币,就像是赢得了这场赌局一般,他这么做主要就是他以为夜无伤赌钱完全就是靠运气,她现在就是要给夜无伤施展心理上的压力。 维卡斯在赌坛上混迹了二三十年手,维卡斯自然能看出夜无伤是否为赌坛中人,以夜无伤的手法和对赌时的青涩表现,他已经认定,这年轻人就是个生手,从记牌等赌术,到观察对方面色眼神,再到语言上的心理战术,这都是一个高手必须具备的素质,这些夜无伤都不具备。 维卡斯不知道的是,赌纸牌在夜无伤的眼中就像,考试的时候直接给你参考答案一般,完全不可能有什么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