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烈,白寂严的身体不好,现在又怀了孩子,刚刚出院没有多长时间,根本禁不住任何的变故,只要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提着怎么都放不下来。
世伦桥下,十八招手,骆昭直接将他的车开到了路牙子上后就直接上了十八的车,之前这个满眼挑逗的酒吧调酒师,此刻身上带着一股莫名能让人镇定下来的气场,不等骆昭发问,他便直接开口:
“交警已经在你定位的地方设卡,很快就能拦截车辆,把你手机给我。”
骆昭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就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了他,就见十八非常顺畅地操作着这个定位的系统:
“你在干什么?”
十八连头都没有抬:
“你就这么确定现在那只手表还戴在白寂严的手腕上吗?如果带走他的人摘掉了他身上所有的配饰,那么这个手表也一定会被摘掉,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地图上移动的目标就已经不是白寂严了,而是一个混淆视听的幌子。”
听着这个话骆昭的冷汗都出来了,如果白寂严不戴手表,那,那就连这唯一的线索也断掉了:
“是我的错,我今天应该跟着他的,我天天都跟着他,为什么今天就没有跟着他。”
指甲已经陷进了手心的肉里,骆昭的自责,后悔的情绪到达了顶点。
十八却头都没有抬直接开口:
“你还是庆幸你今天没有跟着他吧,不然搁进去的就是两个人,连现在的线索都没有了。”
这话看似说的不客气,但是细想也是事实,无论那个人是不是白慕禾,能这样悄无声息地直接将人带走,必然是做好了准备的,就算是骆昭当时跟着白寂严,也未必就能改变什么。
半晌十八将手机的画面定格,手指落在了其中的一个坐标上,骆昭立刻出声:
“这是哪里?”
“这个芯片的移动轨迹从十一点三十八之后就一直在移动,白寂严给你发消息的时候只比这早三分钟,说明他就是这个时间上车准备去医院的,但是在后面的移动中,这个芯片只有在这个坐标的时候短暂地停留了三分钟,这个地点是个废旧的厂房区,并不存在等灯的可能。”
他刚才就是在回溯芯片的轨迹,排除掉可能在路上正常因为等红绿灯而有的片刻停顿,唯一的一个停顿点就是这里,他瞬间抬头,骆昭听明白了他的话。
如果那只手表现在已经不在白寂严的手上而还在移动的话,就说明有人故意在带偏他们的视线,而如果白寂严的手表是在车上被抛出去的话,那位置应该不动,所以现在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白寂严已经被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之后,才被摘下了手表。
那么这个坐标就是白寂严现在所在的位置,车子在路上疾驰而去。
而那个奢华又糜烂的密室中,白慕禾已经剥下了白寂严身上的衣服,白寂严吸入了一些刚才车上熟悉的味道,死死咬着舌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