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因为这些生出龃龉,眼底不由得流露出了几分感慨,倒是骆昭自己说完之后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太乐观了?叫白总笑话了吧。”
白寂严长舒了一口气,眼底浮出了一抹毫不遮掩的欣赏,不曾半分轻视于他,唇角微勾,清润醇厚的声音响起: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孔夫子都说过不能轻视少年人,你自己也说了,不管未来有没有璀璨花路总要走走试试,既然选定了路就大胆走下去吧。”
骆昭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白寂严这话的时候眼睛有些发酸,他下意识低头遮掩了一下,声音哑了一分:
“好,不管你这话是不是客套,我都信是真的,若是以后我真有敲钟的那一天,我一定回来请你大醉一场。”
白寂严轻轻颔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