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敲了一下,脑瓜子嗡嗡的。
就好像下班回家,看到自家养的猫把家给拆了一样。
谢小狼听见娘子回来了,立刻笑起来,一边仔细将手里的小肚兜撕碎成布条,一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辛瑶,等娘子来夸她亲她。
辛瑶看见她居然还嬉皮笑脸的!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是咬牙切齿。
“谢銮音!你在干什么!”
说着冲过去,将小衣从谢銮音手里抢救下来,并狠狠给了她一锤。
“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你还聪明呢,专撕肚兜,我跟你拼了!”
然而一切都晚了。
辛瑶绝望的在一堆破布里扒来找去,小衣全部阵亡,衣裙倒是还好,还留下三条完整的。
这样一来,等辛瑶再拆两件衣服做成一件拼给谢銮音穿,她们两个每人只剩下两套衣服,一套穿,另一套换洗。
至于里衣,只剩下身上正穿的那一件了。
当日晚上若是把小衣拿去洗,那就彻底没得穿,晚上睡觉的时候谢銮音又是总爱抱着她不撒手的。
真好,便宜叫这人全占尽了。
这一刻,辛瑶真的怀疑谢銮音今天是不是在装傻啊,或者这蛊毒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
辛瑶气死了,伸手去捏谢銮音的脸。
“你真的太坏了谢銮音,存心叫我没有衣服穿是不是,你要气死我吗?”
谢小狼被娘子捏疼了,她本就是那种极其白皙,碰
一下都会留下印记的敏感皮肤,这下被辛瑶掐着脸,颊边晕出大片的粉。
她不懂娘子为什么不仅不亲她,还吼了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总之结果已经呈现在眼前,她又把娘子惹生气了。
立马,做错事的谢小狼,讨好的用脑袋去蹭辛瑶,希望娘子别生她的气了。
辛瑶哪有功夫理她啊,推着谢銮音的脑袋,将她给推开到一边。
“你别闹了啊。”
“嗷呜,呜呜。”谢小狼不仅没能被娘子抚摸,还被娘子嫌弃的推开了,窝在床褥上委屈的叫了两声。
而后她看着辛瑶一边叹气,一边试图用针线拯救破碎的衣服,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事了。
正巧辛瑶旁边的小针线盒里,还放着几根针。
谢小狼低头看见了,她急切的想弥补过错,让娘子理理自己,就悄悄摸了一根针,学着辛瑶的模样,笨手笨脚想去将烂布条缝起来。
可她现在是一只小狼呀,哪里会用针,笨拙的戳来戳去,最后那锋利的针尖全扎在她自己手指上。
她也不喊疼,连吭都没吭一声,继续和布条较劲。
等辛瑶注意到的时候,谢銮音已经将自己手上扎的全是血了。
辛瑶不经意望见这一幕,登时大惊,放下手中东西,心疼的去摸谢銮音的手。
“你在干什么啊,怎么弄得全是血,疼不疼?”
“嗷呜,呜呜。”
谢小狼将自己好不容易拼凑起来,针脚歪歪扭扭的那块破布向娘子递过去,讨好的看着辛瑶。
然后喉间呜咽着,拿头去拱辛瑶。
意思是,她不是故意的,她会把这些布条都缝起来的,娘子别生气了。
辛瑶可太吃这一套了,她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倘若真强取豪夺,态度强硬待她,你越硬她越跟你对着干。
但若是你软下来,在她面前脆弱的露出自己的伤口,那她可能就心软了。
辛瑶看着谢銮音在自己身上讨好乱蹭,手上沾着鲜血的模样,到底是心软了,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好啦。”
“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故意的,算了,撕了就撕了吧,掉在这悬崖底下,左右我也逃不过你的手掌心,就当便宜你了。”
真是奇了怪,怎么一进入任务世界就失去系统,还和这人一起困在崖底出不去,辛瑶觉得自己就像块软肉,正正好掉到恶狼嘴里了。
或许,只是巧合吧?
叹了口气,辛瑶伸手抱住谢銮音,在对方惊喜的眼神里亲了亲她额头。
“原谅你啦。”
后来辛瑶妄图拯救碎衣服的行为还是失败了,它们彻底成为破布再拼凑不起。
无奈,辛瑶只能放弃,转而将她白绿两套衣裙拆开,给谢銮音拼了件左半边为白右半边为绿的劲装,看起来清新又飒气。
她其实绣工并不太好,等做完这身衣裳,天也
快黑了。
天黑,在荒山野林里是极不安全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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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吃完晚饭,辛瑶就带着她老婆去小溪边沐浴,之后回到山洞,这晚上就不出来了。
去到溪水边的时候。
辛瑶怕谢銮音伤口见水,又是将这头总爱胡闹的小狼,按着坐在大青石上,不准备让她下水了,而是自己劳累点帮她擦洗。
伸手解开谢銮音衣衫时,布料落地,皎洁明亮的月光自林间落下来,那瞬间,叫辛瑶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老婆那漂亮结实的身体。
修长匀称线条优美,像韧劲儿的竹又像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