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梦望着云汐的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
她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缓缓地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那只手,手心的温度似乎传递了一种力量,让她的决心变得更为坚定。
两姐妹之间的沉默,如同一条深深的河流,静静地流淌。
云汐明白,大姐的心或许正在悄然改变,那份对她的态度,正在慢慢软化。
回到桂花堂,青阳姑姑关切地询问:“你们姐妹俩聊过了?情况如何?”
云汐微笑着点头:“她应该懂了。”
青阳姑姑微微叹息,轻轻摇了摇头:“这位大小姐啊,总是这么畏首畏尾,如何能够成大事呢?但愿她真的能明白。”
梅清插话道:“其实我们又何必操这个心呢?她爱怎样就怎样,我们又不是非她不可。”
青阳姑姑轻拍了梅清一下,微笑中带着一丝严肃:“傻孩子,她们是一家人啊。亲人之间,哪能说成仇呢?多一个亲人,总比多一个仇人好。日后若是遇到难处,还能相互帮衬。”
梅清嘟着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我可不这么想,反正我也不打算嫁人。”
青阳姑姑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深邃:“婚姻之事,岂能由你?有时候,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你心中再不愿,也未必能如愿以偿。”
春花闻言,好奇地凑了过来:“姑姑,您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
青阳姑姑淡淡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姑姑年轻的时候,也曾有过许多憧憬和梦想。至于嫁人,那自然是每个女子都会考虑的事情。”
春花追问:“那您为何没有嫁人呢?”
青阳姑姑摇了摇头,不愿再谈:“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大婚之日。
这一天,从初二傍晚开始,天空便飘起了雪花。
青鸾推开窗户,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不禁感叹道:“瑞雪兆丰年,小姐您赶在今年第一场雪出嫁,真是个好兆头。”
云汐穿着寝鞋,刚刚小憩了一会儿。
今晚,她几乎无法入眠。按照规矩,待嫁女儿的母亲要嘱咐许多话,然而她的母亲已经过世,便由家中长辈代劳。因此,林老夫人今晚也会过来。
云汐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
雪花落在地上,很快便铺满了整个庭院。这雪下得真大啊!
“郡主,别看了,换衣裳去吃饭吧!”
青阳姑姑走了进来,虽然外面寒风刺骨,但她的额头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可见她为了这场婚礼,付出了多少心血。
云汐应了一声,回到房间换衣裳。
屋内生了炭炉,温暖如春。
春花在一旁提醒道:“小姐,这天气突然降温了,您得在喜服里多穿点衣服,不然得冻坏了。”
青阳姑姑瞪了春花一眼:“胡说些什么?这种晦气的话,从今天开始都不许说!”
春花连忙捂住嘴巴,自己给了自己几个耳光:“瞧我这张臭嘴!真是胡说八道!”
云汐笑着摇了摇头:“百无禁忌,若说几句晦气的话便能成真,那嘴巴岂不是成了杀人的利器?”
青阳姑姑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等你们年长一些,见惯了世情,就会明白我的话了。”
云汐觉得青阳姑姑的话很有道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换好衣裳后,她随青阳姑姑来到了萧御史的府邸用餐。
萧御史今日似乎心情不错,脸色比往日好了许多。
父女俩相处了几天,关系也渐渐融洽起来。
即便今晚只有他们两人用餐,也不会感到尴尬或冷淡。
“云汐啊,你外婆一会儿会过来。你替我问问她,是否愿意让我过去拜见?”
萧御史对这位岳母十分尊重,但心中也充满了愧疚。
萧云梦望着云汐的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
她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缓缓地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那只手,手心的温度似乎传递了一种力量,让她的决心变得更为坚定。
两姐妹之间的沉默,如同一条深深的河流,静静地流淌。
云汐明白,大姐的心或许正在悄然改变,那份对她的态度,正在慢慢软化。
回到桂花堂,青阳姑姑关切地询问:“你们姐妹俩聊过了?情况如何?”
云汐微笑着点头:“她应该懂了。”
青阳姑姑微微叹息,轻轻摇了摇头:“这位大小姐啊,总是这么畏首畏尾,如何能够成大事呢?但愿她真的能明白。”
梅清插话道:“其实我们又何必操这个心呢?她爱怎样就怎样,我们又不是非她不可。”
青阳姑姑轻拍了梅清一下,微笑中带着一丝严肃:“傻孩子,她们是一家人啊。亲人之间,哪能说成仇呢?多一个亲人,总比多一个仇人好。日后若是遇到难处,还能相互帮衬。”
梅清嘟着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我可不这么想,反正我也不打算嫁人。”
青阳姑姑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深邃:“婚姻之事,岂能由你?有时候,缘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