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的!” 楚悠已是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眸子,叶辛则继续说道:“你这是典型的血瘠之症啊!” “你……你怎么知道?” “不早跟你说了嘛,我是神医。” 叶辛得意地笑了笑,还冲她摆了摆手,“你千万不要激动,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只要情绪太过激动,就随时会晕倒的。” “每次晕倒的时间,最少也得好几个小时,也有可能永久醒不来了。” “对对对!” 楚悠连连点头,哪里还能不激动? 因为她已找过无数名医,却都束手无策,各大医院也都是下了死亡通知书。 而眼前的男人,却是能一眼判断出她的病症,这不是神医是什么? 于是,她急语追问,“你那你能治好我的病吗?” “当然!” 叶辛朗声应着,“我既然敢称神医,那这天下就没有我治不好的病。” “只不过,你这血瘠之症已是晚期,心肌功能已几近枯竭,断无再生之机。” “若要治愈,还是有些麻烦的,而且还需要配合针灸之术才行。” “另外,我的诊费可不低啊……” “你只要能治好我,钱不是问题!” 楚悠喜出望外地说着,可听得手机信息再响,又急语一句,“只是我现在真有急事回北里,若是回去晚了……” 她没有说下去,而是一改话音说道:“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吧,其他事儿等到了北里再说。” “行吧,那我来开车!” 叶辛耸肩应下,就楚悠现在这个情况不立马进行医治,恐怕开车都会出问题。 说罢,他便赶紧扭身过去拿回了放在路边的铁箱。而楚悠则捡起地上的合同扫了几眼,并气愤地撕碎扔下山崖。 “美女,你扔那合同是怎么回事儿?” 上车之后,叶辛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坐在后座之上的楚悠只是摇头,并不作答。 待叶辛发动汽车原地掉头,才又慢悠悠地说了一句,“那个……我两三天没合眼了,先眯一会儿啊,你开累了叫我换你。” “睡吧!” 叶辛的话语忽然认真了几分,也看出楚悠了疲劳,更看出了她的倔强。 只不过! 让他没想到是,楚悠是真的能睡,竟一觉睡到了北里。 途中他轻唤几次,甚至喊她付钱加油,也终是没有反应。 若非自己一身医术,恐怕会真以为她醒不来了。 而这一路驶来,他虽是无比放松,还几乎将车速拉到极致,可当赶到北里后,已是过了凌晨。 十四年了! 他是第一次回到北里,心中自是思绪万千。 在他十岁那年,一家人惨遭灭门。 奄奄一息的他,所幸被父亲好友相救,之后才辗转被老倔驴师父带走医治,并成了关门弟子。 此次出师而回,他有两个目的,一是报当年的救命之恩,二是清算当年的血海之仇。 只是北里早就变了样,他模糊的记忆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在城区路上走走停停,倒是终于惊醒了楚悠。 “这是……已经到北里了?我睡了多久?” “现在凌晨两点了,你自己算算吧!” 叶辛耸耸肩,开了一天车,确实有些乏了,更是早就饿了。 于是,他侧头看向了右侧方向一片灯红酒绿的商铺,想找一找有没有卖吃的? “你在看什么呢?” 后座之上的楚悠见后问了一句,并也侧头看向人行道方向。 这一扫眼,她忽然精神了几分,“混蛋,他怎么在这里?” 呃! 听到这话,叶辛聚神看去。 只见对面一家酒店门口,有一名挺着叼着雪茄,挺着大肚腩的中年男子正上了一辆宾利。 叶辛没有看得太清,可实际上他在千山镇外解决的几个家伙,就是此人的派去的。 而他正是楚悠的亲大伯——楚震天,一个纵横北里的风云人物,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他狠起来连自己的亲侄女都不放过,这也是楚悠愤怒的原因。 “咳咳!” 心中之火让楚悠又忽然咳嗽几声,却又不忘冲叶辛急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