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个毛,没掉啊?”丛澜抱着长胖长大了的粘豆包,快乐地撸了好几下。
西森成年后就是好大一只,粘豆包脾气好也不认生,见到丛澜后闻了闻,在她脚底下转两圈,蹭蹭她的腿,然后就占据了丛澜的怀抱。
姥姥:“天儿还没热,它掉什么毛?你想吃啥,你姥爷在后院开了块儿地,种了不老少菜。”
丛澜:“想吃酸菜饺子。”
姥姥:“酸菜还剩一点,行吧给你做。猪肉你也不能吃……我去看看能不能整点别的。”
“喵~”粘豆包娇声娇气地喊了一嗓子。
丛澜摸了摸它耳朵上的聪明毛:“豆包真好看!”
姥爷拎着杀好的鸡进屋,这是自家养的,饲料绝对没问题,养的鸡少收拾得也勤快,所以院子里没有什么味道。
“它冬天,前俩月的时候,下雪去外面扑腾,咋叫都不回来。”姥爷说着养猫趣事儿,还道丛澜老舅之前来过一次,带了鱼获,粘豆包嗷呜地叼起一只大鱼就跑。
“那鱼大的,都比它长了!”姥爷比划着。
丛澜摸了摸猫猫头:“哦哟哟,这么厉害呢?”
粘豆包:“niao~ao~”
大概就是“那可不”的意思吧!
姥姥问:“乖孙孙,这个夏天你还忙冰演吗?”
丛澜扬声道了一句:“今年就五场!六月的时候再开!”
姥姥很赞同:“少了好,少了可以多养养!你之前那么多场次,姥姥心疼死了!”
丛澜:“嘿嘿!”
一是受伤,二是马上要冬奥了,冰演不好停下,但也不必要跟去年前年似的开那么多,想了想,丛澜与公司那边商议,最后确定只开五个大场子。
消息一出,冰迷哗然。
都很想去,丛澜的冰演一年就一次,她以前还去霓虹和大鹅凑过数,索契冬奥之后也去过北美,但惊澜的品牌正式创建了以后,丛澜就再没去过别的国家了,顶多就是参加一下堂溪虞悟的冰上烟霞。
【等惊澜等澜澜:五场够个啥啊!怪不得四月都不出消息,五月放信儿六月中旬就演,买票好紧张】
【散落的花火:新粉问一下场子是小巨蛋和红馆那么大的吗】
【想念在蓝莓这里:新粉好敢想,我也想问,澜妹儿这次是打算在鸟巢开五场吗?那样的话我是没有问题的,说不定我还能抢到票】
【春日夏蝉和蓝莓:也不是很介意冰面有个三四千平的大小啦,只要蓝莓敢开我就敢去】
有人开始畅想要是这个场子开到鸟巢去,来个五万十万人的大场,那这个得有多厉害。
冰面都能让丛澜飞着随便滑了吧?
抱着猫玩手机的丛澜看到大家的畅想,有些有才的冰迷更是开始画图,笑得肚子都疼了。
“怎么可能那么大啊,又不是大道的场,冰面没那么大。”
速度滑冰的圆圈要比花滑和短道的冰场大好几圈,是套着他们的冰面大小来的,就那也已经很大了。
丛澜失笑:“真要是五万人,还看什么啊!”
半山腰的观众也就只能看个她的滑行路线,若是山顶上的,怕是落在他们眼中,丛澜就是个会动的小点儿了。
休赛季轻轻松松,不参加国内赛和WTT,丛澜的四五月份过得很愉悦。
张简方则不然。
他被拎走疯狂开会,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得地看着隔壁短道速滑的教练组各自推锅。
马上平昌了,但温哥华时候还比较不错的团队建设,现在可以说是搞得稀烂。
“韩国那群人在短道上有多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次在韩国的比赛讨着好了?”
“鄢珈跃腿去年刚被韩国的人给伤过,邵雪今年世锦赛是从冰上抬下来的!”
“吵吵吵天天吵能不能消停会儿!”
“我就问平昌能不能保金牌!哪个项目能!”
张简方嘚瑟地吹了吹茶叶,美滋滋地抿了一口。
他是来拿经费的。
冬奥前一年,经费也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