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单的名额是30个,双人20,冰舞24,这些都是之前就定下的数量,要是有人不能参加,就他们国家队自己上替补。
四个项目全分了五组,人数不等,所以组别里的人数量也是不一样的,女单一组六个,双人一组是四个。
冰舞除不尽的话估计还是有一组四人,其他的都五个。
这倒没什么问题,一个单项有三个小时的冰上时间,一到五组平分。
丛澜:“还挺科学,组别的顺序居然是循环的。”
彩色时间表上标注的东西很多,连分组顺序都给了。
第一天上午是女单的12345顺序上冰,第二天训练换到下午的同时,轮组的顺序就改成了23451。
如此规律往下,每次提前一组,大家都有早和晚,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于谨:“也省得总有人大早上七点的冰,有的人永远都是晚上最后一场。”
大问题应该是没有的,他们这群运动员的训练时间段很百变。
还有人总是凌晨在冰场独自包场训练呢,都是常事儿。
丛澜找了找:“明天4号,那就是上午女单十点的冰,和晚上团体赛九点半的冰。”
于谨喝光了泡面的水,打了个饱嗝。
“对,第一场在主馆,你俩也顺便去看看冰面情况。咱们做到心中有数。”他挨个看了眼丛澜和梅山雁。
两人齐齐点头表示知道了。
于谨:“另外要早点起来,得做热身。陆地训练也在那边做了,我刚才去看了下场地情况,设备配置还不错。”
丛澜:“好的,没有问题。”
·
第二天,双人的团体训练时间是早上七点开始的,一大早就过来了。
选手们住宿的地方离冰山滑冰馆很近,奥林匹克公园内几个滑冰馆散布着,都是走几分钟就到了。
不过也有环公园大巴线,还有指定的媒体大巴。
丛澜拉着行李箱,好奇地看了过去,发现那个媒体大巴上居然贴了封条。
什么情况?
领队随口解释:“安保,去年十二月俄罗斯的伏尔加格勒不是爆发了两起恐怖·袭击吗?又是冬奥这中国际性的盛事,有人扬言要来捣乱,所以冬奥的安保上升到了高度警备状态。”
丛澜:“……”
过安检、金属探测、脱外套帽子检查,还有随处可见的警察、士兵,以及脑袋上方飘浮的飞艇,还有无人机,都是为了确保索契冬奥可以安全举办。
领队凑过来小声道:“听说军舰还在海上待命呢!”
丛澜:“哇——”
一场盛大赛事背后,有着无数人的努力,说不定就有谁熬着夜严阵以待,在暗地里付出着。
选手由教练负责,进入场馆后,丛澜跟于谨先去准备上冰前的热身。
“陆地训练放在之后吗?”她坐在地上给自己兑运动饮料,今天是魔法毒药一般的紫色。
丛澜沉默了。
我的错,忘记看包装纸了。
于谨:“你第三组,之前有一个半小时,先做了吧。”
丛澜:“也行。”
眼不见为净,看不到这神奇的塑料瓶,就可以忽略自己刚才的骚操作。
丛澜穿着训练服,外面裹了两层衣裳,脱了厚外套就是单层队服,室内的温度足够了。
因为来比赛,所以穿了一双黑金色的运动鞋,特别帅气。
而且金色嘛,吉利!
手腕的红绳上几枚金珠摩擦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丛澜先找了空地进行拉伸,避免运动时出现意外。
娜塔莉等人跟着教练过来,路过的时候看到丛澜正在干拔3A。
与以前相比,她基本上能在陆地跳出接近三周半的圈数了,可能会差不到60°,有时候顺利的话,转速快一些,甚至可以足周。
“duang”的落地声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响起,过高的空间有着不断的回响,所有人都朝丛澜看了过来。
落地后泄力,右足在地上点了几下,身体也转了方向,直到最后停住。
丛澜挠挠耳朵,觉得这个跳还行。
娜塔莉:“……”
冲击感太强了。
后来上冰,丛澜先绕场溜达了两圈。
她看着场地周围的围栏那么厚,咂咂嘴。
看来真的是短道和花滑用一块冰啊!
花滑和短道的场地标准有很大差异的,冰面软硬程度就不说了,围栏也是不一样的。
花滑的围栏更窄一些,也就顶端放个水杯什么的,最多出入口那儿可能有其他的桌子等,让选手另外放置物品。
短道不一样,因为是剧烈的竞速运动,要抢道、拼速度,很容易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