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多出来。”
丛澜得到了世青赛第一,就等于下个赛季的七站Jr分站赛,兔子每一站都能有两个女单名额。
要是派满,就是7个小女单都能有两站。
万一谁的成绩好了,杀进了JGPF,便又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去年她也是第一,但2012赛季却没有这么多人出去比,只跟着双人派了四站,利益最大化嘛,其他的分站要去又是一大笔钱。
后续梯队的建设太重要了,出了一个丛澜,张简方贪心地想要第二个。
青少组这里,也许有的人就缺这么几次机会。
不是谁都能年少成名,一出道就是世界中心,很多人属于厚积薄发,是慢慢起来的。
不练不比,又怎么能进步呢?
只拦着在家里在国内,不如丛澜就不能出去省得浪费钱,这又算是什么道理?
张简方很知道这一点,他也想让这个队伍变得越来越好,不是只有丛澜站在那里。
假设,如果有一天她发生了意外,可以有人迅速顶上。哪怕没她做得好,至少为丛澜分担压力,撑过这一节。
不仅是女单,其他三项也要如此。
这些部署都是一步步来的,张简方心里有数。
易儒八卦:“对了,前不久部里退了俩教练,你们知道吗?”
丛澜:“说说说说!”
梅山雁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卓铮敲桌(凳):“说说!”
易儒:“就那个谁嘛,半桶水!自己技术动作还没搞明白呢就去教人了,前两个月还把冰舞的托举认成了旋转,他都没出门比过国际赛,倒是敢来当教练了。”
丛澜:“……那这是有点呲了。”
易儒:“不过他后台硬,是那个王主任的侄子。跟老张办公室吵了一架,我那会儿特别想听,就拎着拖把装成去门口墩地,站那儿听了好一阵子,笑死,我跟你说,老张骂人的那嘴是真的损到家了。”
梅山雁抗议:“喔,这种热闹你都不喊我!”
易儒:“别闹!就你这身板,到那儿就能被老张认出来。”
梅山雁:“QAQ。”
听八卦凑热闹,是全天下的人类都无法拒绝的。
丛澜把她爸亲手做的芒果奶昔塞给了易儒,渴望地道:“亲哥,快!重复给我听!”
梅山雁有样学样。
卓铮在旁边笑个不停。
易儒接了两人递来的食物,大方道:“好,我这就给你们细细地学来!”
丛澜:“别摆架势了赶紧的!”
易儒被打断了施法,讪讪地缩回了手:
“哦,是这样的。王主任说你不知道他是我侄子吗张简方你这么不给面子小心我也不给你面子。
老张直接骂,最新规则都不知道,天天抱着个杯子在场边看,连冰都不敢上,带的选手成绩一天比一天差劲还不让孩子来告状,我要不是冷不丁过去看,我还真不知道手底下有个这么破烂玩意儿!
给他开的工资发的福利拿出来我都能培养一个丛澜了,他什么垃圾啊值得我花这么多钱供着吗?你还不给我面子?呵,明年冬奥老子手底下出两块牌子,你看我还需不需要你给我面子!”
丛澜战术后仰,敬佩极了。
梅山雁愣住了。
卓铮点头,肯定道:“是老张的调性。”
“那是,我死命憋笑在外面趴门上听得一清二楚,特意背下来的!”
易儒戳开芒果奶昔,喝了一口润润喉:“嗐,也不是他想这么不给脸,都是同事嘛,不至于。就是吧,王主任一天上三回门儿,还说那xx啊是学生不行,他要是去带丛澜肯定也是名师!”
这话不用问就知道,是那个侄子学给她的。
一个教练,把自己学生不出成绩的原因,全赖在了学生自己的身上。
说到后面“王主任”仨字的时候,易儒是掐着嗓子学她说话的。
丛澜:“怎么又扯我身上了?”
易儒:“你还不知道啊?于教练在会上说你有现在的成绩都是自己出息,他没什么作用。这话是谦辞,咱们正常人都知道。耐不住智障不晓得啊!”
卓铮接茬:“就真以为换来带你的话,他们也能出这成绩,成为国际教练,跟着你拿奖拿到手软。”
丛澜一脸的一言难尽:“……”
梅山雁:“……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易儒:“然后老张就内部分批给教练们搞了个测试,新规则啊、冰上训练啊,他一个个盯着过来的。又揪出来了一个滥竽充数的,就那个双人的老齐。”
丛澜听完了以后觉得周围的世界变得好大啊!
她激动:“原来部里还有这么多热闹!”
卓铮:“老多了!你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