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有一个黑影,看不清坐着还是蹲着,时不时站起身活动活动腿脚,电筒的光柱扫视对岸。桥面较高,对岸看不见哨兵的位置,如果有人上桥就会踩中倾斜的木板,日本人很鬼,木板没撤,做过手脚。 庄越身体贴地,全神贯注凝视前方,木匠和李春依旧隐身。 过了很久,草房出来一个换岗的,这家伙抱着大枪一屁股坐在同样的位置。 庄越动了,避开哨兵视线,来到草房门前,屋里酣声大作,他站在房角一动不动。哨兵蜷缩一团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过足烟瘾,挪挪屁股起身走向草房,可能想回屋取东西。 一个枪托抡过来,哨兵来不及哼一声便不省人事,庄越伸脚挡住三八枪坠地。身上冒热汗,张嘴大口无声的喘气,取出一颗手雷,屋里没异响,酣声依旧。庄越点起火柴划了两下,木匠和李春快步走来,此刻,不必理会城墙上的巡逻队。 木匠大摇大摆站在桥边充当哨兵,庄越从昏迷的日本兵腰上摸出电筒。 轻轻推门,一道亮光照进去,地上睡着四个家伙,李春抡起手榴弹给每个脑袋来一下。 叫来木匠打扫战场,木匠用床单兜起一堆战利品出门上桥,木板倾倒一脚踩虚,啊的一声,扑通,木匠掉入河里。 庄越举枪向北门射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