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到屋里拿来了竹筐和草绳,张水生粗略估算了一下,草绳不够,便对张夫人说道:“娘,你帮我把对联一幅一幅卷起来,用草绳捆了放到筐里,横批前面那两个就是上联和下联加上横批就是一副对联,每一幅对联都是用横批格开的,您就认准了横批,准错不了。”
张老夫人点头答应:“知道了,我仔细着呢。”
张水生走到院子角落,从草垛里抽出一大把干稻草,进了东屋,把稻草放到炕桌上,说道:“爹,你帮我搓些草绳吧,吴姑娘和张成写的很快,草绳不够了。”
“行,还差多少啊?”
“几十根吧,这只是第一批,等这批对联卖了,我再卖红纸回来,您多帮着搓一些备着。”
“知道了,去吧。”
张水生快步回了东屋,不一会儿的功夫吴蔚和张成又写了好些,张成越写越兴奋,仿佛被埋没多年的才华突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对联也越写越长。
反观吴蔚这边,下笔明显慢了许多,蓝星的现代教育毕竟不学这个,几十幅对联下去已经把吴蔚的积累几乎掏空了,她甚至连某大礼包的开年广告词都写了上去,到最后干脆明目张胆地“剽窃”起张成的作品来,把张成写的对联修改几个字,脸不红心不跳地写在纸上。
张成自然发现了,当场提出了质疑,吴蔚却只是“呵呵”一笑,回道:“本人才疏学浅,早已甘拜下风了。”
张成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纠结半晌只能默认。
总共用了两个时辰,张水生买回来的红纸就被张成和吴蔚用完了,一共出了一百一十七幅对联,吴蔚长叹一声把笔一丢,顺势向后一躺,正好枕在了绣娘的腿上。
张成见了也放下毛笔,起身对柳一娘子拱了拱手,说道:“嫂夫人,我这套文房四宝先放在你家。”
“你放心。”
张成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也不说帮忙捆对联,径直甩着袖子离开了张水生的家。
张水生叫张成留下用饭,后者只是摆摆手。
见张成走了,柳一娘子便出去帮忙,房间里只剩下吴蔚和绣娘两个人。
吴蔚长叹一声,将右手举到绣娘面前,可怜兮兮地说道:“绣娘~,我的手好酸啊。”
绣娘捧住吴蔚的手,摸到吴蔚的手指上被毛笔压出的印子,便为吴蔚揉捏起来:“好点儿了吗?”
“没,手腕也酸,肩膀也痛,脖子也涨,腰也不舒服……”说完吴蔚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音。
“笑什么?”绣娘抓着吴蔚的手,为她揉起了手腕,顺便按摩小臂。
吴蔚脸上的笑意不减,仰头看着绣娘,说道:“我小的时候,大概七八岁吧,我爹娘工作忙,就请我姥……外祖母来看着我,我那时候特别好动,让我坐在那儿长时间读书就和要了我的命一样,学一会儿就找各种理由休息,每到这时候我外祖母就会说:到了学习的时候不是头疼就是屁股疼,出去疯跑就哪儿也不疼!我笑是因为,我就觉得我刚才的样子,特别像小时候……不过小时候是装的,这回是真的。”
绣娘也跟着笑了一阵,低头看着吴蔚愧疚地说道:“辛苦你了,可惜这件事儿……我实在帮不上什么。”
吴蔚扭了扭脖子,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躺好,说道:“你怎么没帮忙呢?你和一姐把每一幅对联都裁的又直又好,没有浪费一丁点儿红纸,这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其实啊~能看懂对联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是图个吉利,要是对联被裁得歪歪扭扭的,别管上面写了什么,肯定卖不出去。”
绣娘抿了抿嘴,“嗯”了一声。
吴蔚从绣娘的腿上翻了下来,趴到一旁,指了指自己的腰:“绣娘~把干稻草,进了东屋,把稻草放到炕桌上,说道:“爹,你帮我搓些草绳吧,吴姑娘和张成写的很快,草绳不够了。”
“行,还差多少啊?”
“几十根吧,这只是第一批,等这批对联卖了,我再卖红纸回来,您多帮着搓一些备着。”
“知道了,去吧。”
张水生快步回了东屋,不一会儿的功夫吴蔚和张成又写了好些,张成越写越兴奋,仿佛被埋没多年的才华突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对联也越写越长。
反观吴蔚这边,下笔明显慢了许多,蓝星的现代教育毕竟不学这个,几十幅对联下去已经把吴蔚的积累几乎掏空了,她甚至连某大礼包的开年广告词都写了上去,到最后干脆明目张胆地“剽窃”起张成的作品来,把张成写的对联修改几个字,脸不红心不跳地写在纸上。
张成自然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