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扯碎。
哪知道自己一晃神，鬼脸离开了。
说是离开也不恰当，心情出现在窗帘上面的血手印有一个算一个此刻漂浮在半空中，几个先出来的就近拿起了宿舍里面打扫卫生的工具，鲜血不断滴下腐蚀着地面，滴上一点便用工具清扫一点，清扫完后又滴落污秽，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几个鬼脸就在宿舍中营造出了一种火热朝天的氛围。
“……”
其中有一只鬼脸是最晚出来，他的血手印还没有跟随着他，但他确实最勤快，动作最利索的，在诸多鬼脸还在清扫自己的办公区域的时候，这只鬼脸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飘到了启无明面前一动不动。
“报，酬。”
几乎是所有人将目光齐刷刷的移到了启无明的身上。
启无明早就习惯了自己周围环绕着许多眼神的感觉，没有在意那些眼神的主人，也更加没有因为这鬼脸猝不及防的动作而表现出任何的情绪。
至少在其他人的视角中，他只是略一停顿，用着略带嫌弃的语气说道，“你这工作的时间不太够啊，之前请你过来的人谈的条件——”
“来的时候只说打扫宿舍卫生就可以获得一张死亡游乐园门票，可没有约定具体的时长啊！”
“你这属于偷工减料。”启无明十分自然的接收到鬼脸出的信息，同时用完就扔，完全没有支付报酬的意思。
同时还画了一张大饼。
“不过只是时长问题还是可以通过累计增加解决的，现在你已经完成了99%的工作，只需要最后的百分之一就可以完成，如果你觉得麻烦，也可以找几个新生鬼脸一起做，也算到你的累积时长当中怎么样？”
“可报酬只有一张门票。”
鬼脸说起来还有些不太乐意，他刚才耍小聪明打时间差，就是为了独吞这报酬。
在他们看来他们可不觉得眼前的这位主播拥有无限的门票，当然是尽早完成，尽早就能够获得报酬。
他跟那些有着其他想法，等着最后约定无法完成从而可以享用这些主播的鬼脸们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新生的鬼脸的工作量算你拉新，最多算是助力你的工作完成进度，和报酬奖励无关。”
启无明这次说完，鬼脸心动了。
这完全就是合算的无本买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