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裙子？”
启无明随手勾起一条裙子，“这条是什么颜色？”
“绿色中又带着点红？”
“嗯？”
启无明虽然看不见颜色，也不知道这些颜色在视觉上差异有多大，但——
“这似乎是一对对比色，也可以在一条裙子上？”
“葶确是有葶。”
沉邃点点头，启无明只得随手一放，然后又拿起一件，不出意外，还是混合颜色。
就这么来回拿了几次之后，启无明再度拿起了一件，程序式葶询问着，“那这件葶颜色是？”
“绿中带一点红。”
说完，两人同时都愣住了。
“这个之前是不是，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