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晚上,她看着周围陌生的幻境,警惕地起了身。 房间里是谢韵韵的照片,还有满地的酒瓶,化妆品和衣服。 她摸了摸口袋,糟了,手机不见了!所有的证据都在手机里,她顾不得头晕,起身离开了谢韵韵的家。 “师傅,去王府世纪。” 幸好她的包包里还有一些零钱,她下了车立刻回家,一路上都在回忆,前两天在车上把自己绑了的人,到底是谁? “江晚?还是贺则也?” 温雅回到家里的时候,她迅速冲到了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温小姐,又见面了。” 温雅从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她在镜子前不敢抬头。 那人又说:“我们老板想见你,麻烦你的动作快点。” 屋子里只有客厅一盏小灯在黑夜里亮着,温雅颤抖着,人都站不稳了。 “放心,今天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前天才绑了她的人现在就在她家的客厅里坐着,悠闲地从她家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啤酒,打开了电视。 温雅攀着墙壁慢慢走出来,她的牙齿都在打着磕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是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里?” 那人不说话,只是抬手看了看手表,喝完了最后一口啤酒。 “到时间了,我老板一向没什么耐心。” 他迈着步子上前来,一把搂过温雅的肩膀,一把弹簧刀抵在她的腰际。 “下楼,马上。” 温雅不敢动,近在咫尺的刀刃吓得她整个人犹如傀儡被他摆弄。 刚到楼下,黑夜里一台车就开了过来,那人把温雅直接塞了进去,温雅使劲拍打着窗户企图引起人的注意。 “没用的,这是防弹玻璃。” 不知开了多久,车子开到了海边的小独栋别墅,温雅被带了进去,跟着他们上了楼。 远远她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柔地打着电话,说一会就回去。 “贺爷,人来了。” 温雅被带到了贺则也的面前,而贺则也的手里拿着温雅的手机。 “是你,是你。” “如果你不去惹江晚,我应该能让你有个好点的下场。” “你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贺则也点点头,温雅这些小把戏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这张B超照片,你花了多少钱?还有那天晚上的酒,你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温雅冷笑两声,抬起头问他:“所以你都知道,只是在等我按捺不住就出手,对吗?” “你可比谢韵韵聪明多了,把你们留在身边心甘情愿地为贺家挣钱,这就是我的目的,所有一些在我眼里都是商品,除了江晚和蕊儿,你不该,去找她。” 贺则也蹲下身来,一只手抬起她的脸与自己对视。 “你像她,终究不是她,要是你能安分在贺氏,好好当一棵摇钱树,我能保你衣食无忧,可惜你不知足,想爬上我的床?做梦。” 温雅一瞬间人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她自以为自己装得滴水不漏,没想到都是自作聪明。 “从一开始,你就是有意让我觉得你偏爱于我,有意让我喜欢你,有意让我去模仿江晚对吗?” “对,一个听话的工具,能让我省心很多。” “那那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做,孩子是假的你也知道对吗?” “没错,我都知道,但是我默许了,我就要你觉得我对你愧疚,这样你就会觉得自己有希望,能更死心塌地跟着我。” “哈哈哈哈哈,贺则也,他们都说你心狠手辣,连家里人都算计,以前我不信,总以为我是那个例外,现在想想我都可笑。” 温雅彻底失意,她竟试图妄想嫁进贺家,成为他身边的人。 “本来,如果你能乖乖听话,你这一辈子赚不完的钱,可是你不该去碰我的底线,不该对她们母女有心思。” 贺则也懒得跟她废话,扔出一叠合同,还有一张去国外的机票。 “解约合同签了,你的那些代言,我会再找人替代你,明天的飞机去泰国,听说你在那里买了房子,不如去泰国好好度个假吧,公司会帮你发声明,说你抑郁症发作,需要休息。” “我难道有拒绝的权利吗?” “当然没有,所以别挑战我的耐心。” 贺则也不耐烦地催促温雅,抬手看着手表,这样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他亲自出手的,不过温雅,好歹也是他精心挑选的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