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醒了,她听到了白景文和贺则也的争吵,只觉得好累。 “晚晚!” 贺则也冲上来,单膝跪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江晚,眼里全是疼惜。 “对不起,对不起,”贺则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白景文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举起了拳头本来还想再补一拳。 “别打了,我想清静一下。” 江晚用仅存的力气,喊停了,白景文这才罢手。 “我在外面,有事随时喊我,”贺则也整理了下衣服,在走廊外坐着,白景文也在旁边,两个大男人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 “你和那个什么温雅是不是有一腿?” “你有病啊,我跟她有个屁一腿。” 白景文不屑地冷笑一下,看着贺则也有些狼狈的样子,心里一股无名火烧得比谁都旺。 “都是男人,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镜头前温雅的手都拉你拉得那么紧,当所有人是瞎子吗?” 贺则也是知道温雅的小心思的,她没有分寸,贪心不足蛇吞象,看来是不能留了。 “阿威。” 贺则也勾了勾手指,阿威俯下身来,贺则也在他耳边说着几句话,阿威神情肃穆地走了,走廊里剩下他们两个人。 “我说贺则也,你身边女人多的是,为什么独独不放过江晚?你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折磨江晚?” 好问题,贺则也也想过,自己身边各式各样的女人数不胜数。 为什么这么多年,只有江晚让他魂牵梦绕,就算是他曾经恨过,当江晚再出现时,他还是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放在她的手里。 甚至是命。 “这就是命,没有为什么,都是凡人,谁又能拗得过命?” 白景文还想再说点什么,一通电话,他走远接了,脸色更加不好,回头看了一眼江晚的病房,默默走了。 江晚躺在床上,护士说宝宝没事,就是她身体虚弱了些,需要好好调理,不然宝宝容易营养不良。 “谢谢医生,麻烦叫一下家属。” 护士看到了门口坐着的贺则也,把他叫了进去。 江晚瞥过脸不去看他,房间里两个人气氛有些微妙,还是贺则也先开口了。 “今天是突然品牌那边的总裁来了,未来要开拓一部分市场,推了也推不掉,才......” “还有你贺爷推不掉的局吗?” 江晚话里有话地打断了他,贺则也在海市的商业开发可以说是一家独大,就算是许多的政府项目合作,他不想去也没人能请得动。 “晚晚,今天,我真的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们之间早就有了协定,你在外面任何事情,我都不会过问,包括......”江晚情绪波动了一些,顿了一下,“温雅。” 她已经没办法忽视温雅的存在,突然闯入一个以前没听过的人来打乱自己的生活,她觉得会很危险。 “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我承认我是因为她的神态,身形很像你所以对她倾斜了很多的资源,我也明白她的心思,不过我对你的心思,从来没被别人动摇过,从来没有。” “那昨天呢?昨天你答应我的,如果不是电视里的新闻在放着,你准备瞒着我到什么时候?还有,温雅你带回家过,见过蕊儿是吗?” “是,见过,只是谈论工作,我没有动过给蕊儿找后妈的心思,绝对没有。” 江晚不说话,眼角划过一滴清泪,她知道贺则也在她心里的比重已经越来越大,即使今天再见白景文,她的内心波澜都没有在新闻里看到贺则也和温雅,好似一对璧人成双入对那么起起伏伏。 “可是你都瞒着我了,所有,关于温雅的所有,你只字未提,从那天和她喝酒,你的衣服上沾了她的香水味,到见过蕊儿,再到今天,还不够吗?” 贺则也是故意的,他和温雅之间的那一夜,他刻意隐去,回避,就怕江晚觉得他对她其实都是虚情假意。 “给我一点时间晚晚,我会都处理好的,不会让你和宝宝再有事。” 贺则也眼底的神色黯淡下来,既然伤害了江晚,那他便只有一个选择。 “江晚,可以走了,血压正常了,回去家属好好照顾,不能再受惊或者虚弱了。” 护士进来量了血压打破了两个人之间低沉的气压,江晚笑着说谢谢,贺则也过来扶她起来,江晚却有意躲开了。 “我自己可以。” “听话,现在你身体虚弱。” 贺则也不由她的性子,现在她最重要的就是保养好身体,上了车,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