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对此事死不承认。 江停云一把推开竹嬷嬷伸过来的手,见她摔倒在地,又把膝盖抵在她的脖颈之上。 “疼疼疼,你是要了我的命不成?” “那你干什么?抓我去受刑?敢问太后娘娘,我错哪儿需要受刑?珍珠膏是你给的,毒发在江若云的脸上。这是你们两人的恩怨,审问我做什么?” 江停云回眸,冷冷扫了坐在高位上的太后一眼。 休想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把所有的罪责都安在她的身上,凭什么? 就因为她地位不如他们两个,那么她的命运就得被他们摆弄不成? 太后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姑娘,竟然行为如此粗鲁不讲道理。 这可真是吓人。 她见竹嬷嬷身子这般疼,她自己虽没被打,但依旧觉得身子疼得厉害。 “你竟然敢在大殿之上放肆?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哀家的身份不成?就连哀家也教训不了你了不成?你说这件事与你无关,那你问问江若云,看看她要控诉的是哀家还是你。” 太后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正巧与江停云的目光对上,她还别开了眼。 她看着江停云的眼眸,心底发怵。 “太后娘娘,臣女要控诉的不过是江停云而已。臣女可是无比信任太后娘娘的,那珍珠膏是江停云给臣女的。也就是说,那毒药肯定是江停云下在珍珠膏里。与太后娘娘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反而是太后娘娘好心送她珍珠膏,是她心思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