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太后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微变,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也不敢看江若云的脸。 江若云说完以后,她等了半响,没有听见太后娘娘为她讨回公道的声音。 她惊诧的抬头,望着太后,“太后娘娘,这件事证据确凿,的确是江停云给我的珍珠膏,定然是她在珍珠膏里面动了手脚,所以才会如此。她定然是故意的,太后娘娘可一定要为臣女做主。” 太后娘娘神色依旧变化莫测,保持着长久的沉默。 江停云嘴角含笑,显然根本就不惧怕她的控诉。 “那你知道那珍珠膏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么?你就信誓旦旦的说是我害了你?” 江停云看着江若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会看不明白呢? 江若云本来是信誓旦旦的要置她于死地,本来连后面控诉的话都已经想好了。 但听到江停云这句话,她一下就愣住了,江停云为何会这么说?她是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儿? “那珍珠膏就是你教给我的,你在装什么?你以为你随便两句话就可以把你做的那些事儿全部给抹去么?做梦!” 江若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若不是江停云的话,她何必受那么多的苦和嘲讽? 她定然要江停云付出应有的代价。 别以为她嫁给殷灼就有用,这件事要是证据确凿的话,就连督主大人来了都没用。 江停云不看江若云那张狰狞的脸,而是盯着上首坐立不安的太后,惊诧道:“太后娘娘是在珍珠膏里面下了会毁容的药不成?如果不是的话,为何江若云用了以后脸会变成这样?” 太后一怒之下拍了下红木桌,指着江停云的鼻尖,怒道:“血口喷人,哀家送你珍珠膏是为了表达喜爱之情,怎么可能在里面下了什么有毒之物?” 江若云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江停云,立马为太后说话,“停云妹妹,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你自己应该清楚的。太后娘娘又怎么可能会故意害我?肯定是你故意害我的,所以才在珍珠膏里面下了毒药,然后又把毒药送给我。” 江若云已经明白江停云害人的手段。 不就是用这种办法么?悄无声息的对着她的脸下药。 “当时我才太后娘娘那儿拿了珍珠膏后就出宫了,就连盖子都没有打开过,你非要,我就好心的送给你。如今你脸毁了,你倒说是我的错,你说说看,这世上有如此可笑的事情么?你既然想要找毒药是谁下的,不应该好好的问问太后娘娘么?” 江停云对着江若云翻了一个白眼,扭头望着太后,质问道:“太后娘娘到底在珍珠膏里面加了什么东西?这才送给我的?难道太后娘娘想毁了我的容貌不成?” 听到这话,几个人脸色骤变。 江若云也不是个傻的,也听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难道说珍珠膏里面的毒药不是江停云下的,而是太后下的? 所以说,太后娘娘想要让江停云毁容,只不过误打误撞的毁到她的脸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要是继续闹下去,岂不是得让太后娘娘负责? 太后极力为自己辩解,“珍珠膏哀家也没有打开过,怎么可能会在里面加什么东西?明明是你在里面加了东西,又说是哀家在里面加了东西。江停云,你怎么如此有心计?” 江停云早就知道会被她倒打一耙,她缓步走上前,盯着太后的脸。 “如果珍珠膏一事与太后无关的话,那么太后娘娘的脸怎么还戴着面纱?不会是面纱之下的面容和江若云一样吧?难道太后娘娘也用了我给你的珍珠膏?众所周知,珍珠膏那东西珍贵得很,我手里怎么可能会有呢?若不是太后娘娘赠送的话,我一辈子都用不上这种东西。可江若云用了珍珠膏以后就毁容了,而娘娘也用了珍珠膏,脸是不是也毁了?” 江停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太后的心事儿被戳穿,脸上写着慌乱,她深吸一口气,稳稳当当的在贵妃榻上坐下。 “哀家戴着面纱根本不是毁容,而是因为感染了风寒,你可不要胡说。珍珠膏的确是哀家送你的,但珍珠膏里面到底动了什么手脚,只有你自己知道。再说,你与江若云的关系本来就不友善,你想要毁她的容貌,也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 太后死不承认在珍珠膏里面动了手脚,本来她那珍珠膏是要给江停云用的,可惜误打误撞的,那珍珠膏反倒被江若云用了。 而江若云也不是一个息事宁人的性子,就因为脸毁了,就来慈宁宫讨回公道。 但令太后诧异的一件事是,为什么江停云没有用她的珍珠膏。 难道是江停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