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那块玉佩不错,不如姐姐用那块玉佩与我换珍珠膏如何?” 珍珠膏乃皇室特供,制一盒出来就得用一斤的南海夜明珠,再添加几十种珍贵药材,就连太后手上都只有六盒。 她可谁是大手笔的给了她两盒,生怕她不用。 当江若云瞧见珍珠膏的那一刻,她眼里自然是闪着贪婪的光。 近来她心情不好,脸色难看许多,若是有这珍珠膏的话,那么她的脸便可以容光焕发,继续坐稳京城第一美人的宝座。 再说,她手里若是有一盒珍珠膏的话,那么就可以在手帕交面前炫耀。 那是多么有面子的一件事儿? “玉佩?” 江停云低头扫了眼腰间挂着的上好玉佩,末尾处还刻了一个小小的若字。 这样的玉佩翻遍京都也只能找到十来块,她素来宝贝得很。 江停云要得未免太多了些。 “有问题么?姐姐这是舍不得了?若是舍不得的话那就算了,反正这可是珍珠膏,妹妹我也舍不得。” 江停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缓缓的将包装瑰丽的珍珠膏收起来。 这东西普通人就连见上一面都难得,更何况是拥有? 江若云的视线一直跟随着珍珠膏,听完她的话,她心里愈发的痒,她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玉佩上面可是刻了我的名字,你要了有什么用?不如换一样东西。” 江若云讨价还价,珍珠膏她势在必得,但玉佩不想给出去。 “那算了,玉佩姐姐还是留着吧。既然没什么诚意,那就不要打珍珠膏的主意。” 江停云眼中充满着轻蔑与嘲讽,既然换不起,那还废话连篇做什么?简直是可笑至极。 她的眼神显然是刺痛了江若云那可怜兮兮的自尊心,“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我换不起?”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这样说的。再说,这件事如果传出去的话,旁人到底是怎么认为的,也不是我说得算,你以为呢?” 两人相汇于宫门口,此地来来往往的人众多,两人说的话,过不了多长的时间,很快就会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就算江若云不愿意,也无可奈何。 江若云的脸色白了几分,紧张得深吸两口气,看来,她若是不舍得玉佩的话,怕是得被人说小气且上不得台面。 就连一瓶珍珠膏都要不到手。 难不成她的面子都不要了? “慢着,谁说我不愿换?不就是一块玉佩么?我家中有得是,也就只有你这样没有见过世面的,才会对一块玉佩感兴趣。” 江若云不爽的将玉佩交出去,她的腰间因此而空了一片,她心里空落落的,很不好受。 但当一盒珍珠膏到她手中时,她所有郁闷的情绪都一扫而空。一块玉佩换一盒价值连城的珍珠膏,倒是值得。 也就只有江停云这样没有眼光的人,才会把珍珠膏随便的拿出来交换。 飞鸢接过玉佩仔细检查,上上下下检查完发现没有任何的问题,才交到江停云的手中。 “夫人,奴婢瞧着玉佩的水种也不是最好的,我们府中这样的玉佩都丢着玩呢。” 飞鸢指着玉佩里的飞絮,眼里同样染上几分鄙夷。 好歹是誉王府的千金小姐,就连玉佩也是用得这般次的。 江停云懒洋洋的将玉佩接过,随意的扫了一眼,就丢到飞鸢的怀里。 “你说得也是,那么这玉佩就赏给你玩吧。” 江停云在乎的并不是玉佩有多么的昂贵,她不过是想羞辱一番江若云罢了。 闻言,江若云脸上的笑还没有停留多久,就彻底僵住。 她甩手娇呵道:“贱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呢?” 江停云含笑上了马车,将她的叫嚣都甩在身后,马车滚滚离开,她的心也跟着轻快了几分。 飞鸢又将玉佩放在锦盒中放好,交还给江停云。 “夫人做事自有自己的谋划,不知夫人为何要这块玉佩?” 江停云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葱白的指尖滑过锦盒,又在上面轻轻的点了点。 “玉佩的确不值钱,但是上面誉王府的标记倒是值钱得很。” 这一段时间,誉王一家子上赶着栽赃陷害她,那么她又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 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罢了。 “夫人的意思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