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的光蹭顿饭吃见见这些人,不用特意管我。” 他向来随和没架子,文德厚也就没再劝。 堂上堂下乌泱泱的一片热闹,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人声才渐渐稀落下去。 曹恭直不知何时换走了卢新中,坐在县令旁边侧头同他窃窃低语,神色间带了些叫文德厚一见就觉得是谄媚的笑模样。 文澜一边被江乘抓着唠嗑,一边竖着耳朵听。 大概就是老曹想在县衙谋个差事,只因说的曲折漂亮,才讲了这许久。县令一直含笑听着,时不时也回些漂亮话,不过一直没同意。 曹恭直何等精明人物,听出他犹豫便问。 县令道:“曹大人官拜度支尚书,来我这小庙做什么都做得,只是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 曹恭直心里咯噔一声,桌上其他声音也慢慢小下来。 “何以为贪墨三千两银子获抄家流放之罪?” 不是为何贪墨,而是这么些银子,何至于就让天子近臣落到这个下场?且从其他人处得来的消息,曹恭直此人和姚令君、文德厚之流不同,他机敏圆滑,甚至可以说巧言令色,在朝时甚得天子喜爱,在一堆因党争被牵连流放至此的人中,他是唯一一个另类。 一桌人的目光都投过来。 文澜眼瞧着老曹脸上挂着的那张用于交际的笑脸瘫软下来。 他努力了半天想恢复风度却没成功,最终吐出了一口浊气,就着半笑不笑的脸,有些讥讽意味的说:“三千两算个什么?” “是三十万两。” 文澜:不愧是你!! 文德厚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一点酒意带来的晕陶也惊飞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