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产生了怀疑。 伤在胳膊上,张氏不好掀开看,见文澜神色如常,才稍稍放了心,又去看文德厚。 他和文洵直接在朝堂上去了官服,如今只有一层中衣,隐隐有血迹印出来。 如今正由文洵扶着,痛苦的哼哼。 “娘,你们走时带了伤药吗?爹背上怕是破了。”文洵抹了把头上的汗,一脸担忧。 现下天气热,汗水很容易流到伤口上,不上药八成会溃烂。 “这…抄家时走得急,没想起来拿药。”张氏转头问王氏,“你们拿了吗?” 王氏拉着两个孩子,怯怯的摇了摇头。 当时就剩那么点时间,吃穿用的东西都拿不全,谁会想起拿药啊。 “罢了。”文德厚疼的直吸气,“一家子妇孺,能周到哪里去。” 张氏背着他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在想办法。 文遇小眉头挑了挑,“爹要是像二姐一样背着两个包袱就不会受伤了。” “要不然,你当初不娶三娘,她不在家里闹一通,说不定娘也能想起带些药材。” 牛哇! 文澜忍不住赞叹。 没想到世界上除了她的讨厌鬼弟弟之外还有人这么会怼人,句句切中要害,笔直的往人心口上戳。 文德厚老脸阵红阵白,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出话来。 毕竟家里除了最小的文遇,只有他没背包袱。 “闭嘴吧,在家没见你这么多话。”张氏夹在儿子和丈夫之间,不轻不重的说了文遇一句,又道:“现下没法子,看看前头路过城镇再买些伤药,你先忍着点。” 文澜目光在两人之间打了一个来回,探手摸了摸自己身后的包袱。 “蒲公英行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