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虎都城当中,依旧是那间宫殿里。 往日里的田虎大王,其生活都是声色犬马得紧。 围绕其身边的,不是美酒佳肴,便是风情各异的妩媚佳人。 那般生活,当然是既逍遥又自在。 说是尝尽了人间艳福,也不过分。 可近日以来,田虎在这些方面却清减了许多。 如此这般,却也不是说他改了性子,自此之后就想当什么明君了。 而是着实因为他本人面前,遇到了一个极难解决之事。 而那事情的开端,却正是因为种师中所率大军,攻破盖州城这件事的。 如若是其他势力,诸如王庆、方腊等辈做下的这些。 没准儿田虎此人,还不会如此焦躁、忧虑。 可偏偏这次拿下那盖州城的,却是宋朝军马。 若放在往日的话,那田虎,或许也不会如此。 可是当下那种师中,竟还把大宋朝的镇国神器给一并带来了。 如此这般的主动出击,却又是为了什么? 但凡田虎本人不傻,便也能从中猜测出个大概结果来。 眼瞅着面前的逍遥日子,说不定未来的某一天,就会离他而去了。 甚至就连他本人,将来都有可能丧命于大宋朝的那些,镇国神器的强力攻击之下。 这般心思、念头,在田虎本人的脑海当中装得越久、存得越长,便越加令其寝食难安。 于是,便在今日一早,就又将麾下的诸位谋臣一并叫到了这里。 至于其目的,便是想在今日与诸位谋臣一起,商议出一个抗拒朝廷大军的办法来。 那个年岁甚大的邬梨,此时就坐在了田虎的左手边。 心中百般犹豫纠结了好久,方才说出了一个没啥建设性的提议来: “陛下,那大宋朝廷方面,此次所带来的那种钢铁怪兽,其威力着实太大了。” “若要微臣想出一个,能够与之正面相抗的办法来,却当真难之又难。” “可若咱们这处,能够将上次的办法再试一次呢?” “也就是说,如上次一般,再派出一支精明强干的队伍,想方设法的从大宋朝廷那里,将那种钢铁怪兽盗来呢?” “如此一来……” 邬梨此言刚刚说到一半,就就被那田虎忽地打断了: “上次,咱们几方势力一同出击,都未曾从大宋朝那里,弄来哪怕一辆钢铁怪兽。” “而最终的结果,却令咱们几方势力,接连损失了十数员大将,上千名名士。” “这次,仅仅只让咱们一方出马,又怎么可能办得到呢。” “此种愚蠢言论,下次莫要再说。” “如若不然,定重罚之。” 田虎的此般话语,直把那邬梨吓得连连谢罪: “微臣知罪,微臣知罪。” 一身道袍,坐在田虎右侧的马灵,在心中琢磨好久之后,却也道出了一个法子来: “陛下,贫道以为,当下这般局面若要应对起来,却也有一个极好的办法。” “那便是,分别向着其他几方势力去一封信,再次邀他们一同阻击大宋军队。” “而在那封书信上面呢,一定要跟他们提及唇亡齿寒的利害关系。” “毕竟当下据贫道探查所知,那大宋军马不仅仅向咱们这里,派出了大批军队。” “更是往东瀛那处,遣了不少势力。” “看这样子,分明就是想同时覆灭这两处。” “如果将来,那大宋朝廷当真办到了呢?” “那么,待大宋朝廷除去咱们两支势力之后,其他几方,必定会面对来自于大宋朝廷方面的更大压力。” “若其他势力想自保的话,那么当下,便必然要与咱们通力合作,共拒强敌。” “否则,若扫门前雪的话,最终咱们己方势力,便只能被大宋朝廷相继灭掉。” “在贫道看来,但凡其他几方势力当中,有几个极具远见卓识的智谋之士,那便定然能看出潜藏于这里的关系所在。” “而当下,如此办法却也是咱们这支势力,所能做出的最为轻松且有效的办法了。” 田虎的双眸当中,饱含迷茫之色。 刚想说些什么,那马灵便在此时又补了一句: “如若方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