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出来后,秦墨心里五味杂陈的。
没想到小高居然是高士莲的亲儿子。
好家伙,真狠呐,把自己的亲儿子也给嘎了。
也难怪他对小高这么上心。
其实老高多聪明的一个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呢?
如果未来真到了那一天,要不要把老高也带走?
不过,他应该不会走吧?
“人呐,坚守本心太难了,我也要坚守自己的本心,只要日子还过得下去,就没必要走其他的路。”秦墨心里这么想。
“小高,跟小牡丹他们说好了吗?”马车上,秦墨问道。
“她们已经先过去了。”高要道。
“那就好。”秦墨点点头,“走,去越王府。”
李越虽然已经是太子了,但是按照正规的流程,还需要进行正式的册封大典。
各地的官员还要进京朝拜。
所以现在李越任然住在越王府内。
而且,还没有册封太子妃。
柳如玉太子妃基本上是稳的。
马车停下来,秦墨提着酒往里走,若是往常,侍卫必然点头哈腰的问好,在送秦墨进去。
可现在不一样,“秦驸马都尉,您手里的是什么?”
“酒啊,怎么了?”
“能否让小的喝一口?”
秦墨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这也是新规定,毕竟太子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所以出入比较严格。”
“我问你谁规定的?”秦墨有些不耐的道。
“少詹事......”侍卫缩了缩脖子。
“谁?”
“高阳县伯!”
“懂了!”秦墨把手中的酒递了过去,“给兄弟们喝吧!”
说完,秦墨将酒塞给侍卫,空着手进去了。
侍卫面面相觑,特别是哪个抱着酒坛子的人,心中更是害怕到了极点。
秦墨什么人?
那是进皇宫都能横着走的人,现在进个太子府,居然还要盘查。
真不知道徐敬宗是怎么想的。
就在秦墨进入王府之时,正在正厅议事的李越已经就收到了消息,得知秦墨过来找他喝酒,他顿时一喜,“快把景云请进来!”
一旁的徐敬宗道:“太子殿下,要不还是商议完正事在喝酒也不迟!”
李越摆手,“你不明白,平日里我求他都不来,他过来找我,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徐敬宗笑着道:“殿下请不来,不请则来,怎么听起来有点欲擒故纵的意思?”
李越愣了愣,“延族,你不懂,憨子就是这种脾气,他最懒了。”
“臣的确不懂,只不过眼下殿下刚刚上位,这么忙碌,也不见他出来帮忙。
臣只是觉得,秦驸马都尉架子太大了!”徐敬宗道。
李越皱起了眉头,这么一说,的确是。
他现在都是太子了,秦墨也不出面帮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秦墨就这脾气,父皇找他帮忙,都是哄了又哄。
他也就释然了。
“行了,他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了,这些年他的确太累了,多休息也是应该的。”李越道。
徐敬宗也闭嘴了。
隔三差五说说就行了,要是一直说,针对的意思未免也太明显了。
而且,秦墨要去经略南洋,世人皆知。
这一去,就不知道是一年还是两年了。
这一两年,他有足够的自信成为李越心里最不可取代之人。
很快,秦墨进到了正厅。
李越连忙跑了过去,“憨子,你总算来了,我找你有事!”
秦墨笑了笑,扫了一眼大厅众人,“哟,挺多人,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李越拉着憨子走到了上座,“是这样的,下个月初六,是好日子,我的大典需要节目。
我们几个人方才合计了许久,都觉得不行,你点子多,这方面你最懂了。
要不,你来负责?”
“我?我不行,我这两天就去岭南了。”秦墨道:“我是过来辞行的,你的太子大典,我是赶不上了,所以提前陪你喝两杯!”
“这么突然?”李越皱起眉头,“就不能等大典之后再走?”
“我当然想,不过夷州那边情况比较复杂,我能等,局势等不了,冯家余孽必须肃清了,要不然,岭南大好的局势肯定会受到威胁!”
说句难听的,给夷州那些匪类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过来。
沿海的兵力,还有北海的水师,随便出一只舰队,都能够干灭了他们。
“那......好吧!”李越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