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差又不是不能上初中、不能上高中。我之前不太喜欢这些,就喜欢看看报纸之类的杂文,也想着随便找个单位上班就好,读书不需要那么好的成绩,也不需要把自己逼得太苦。”周书瑜很是随意地摊了摊手。 钮利明真的都快被气死了。 但不可否认,因为没有高考,很多人都是这么得过且过的上学。 有的甚至只读完小学,或是初中,觉得认识个数字,会数数钱,算算账人就足够了。 “那你为什么突然又愿意花心思在这种事上?”他不甘心地问。 “还不是因为我丈夫。你之前不就已经猜到了,他这么聪明,我得证明下自己是配得上他的。家里人知道,他身边在意的朋友、领导知道就好了。我并没有想向不认识我们的人去证明什么。谁知道你会跳出来这么在意,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硬是要我们交代清楚,分个对错。”周书瑜讥讽道。 “可你原来就是没有认真学,怎么突然就会了?”钮利明还是想不通。 其实苏教授和孔晋华也很想不通。 周书瑜以前就担心过,这种事会被怀疑,现在有了个送死的跳出来,让她给了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反而还落得轻松。 “因为我之前本身要下乡的,就提前想过怎么样能在大队上证明自己的价值。比体力我怕自己拼不太过,就想着在增产上出点力,后面我弟帮着我下乡了,我又自己继续往下研究了一年,原本是研究好了给他的。但是苦于没有材料,又有些点没有想通,所以一直没有付之于行。 不过后来我跟我丈夫认识后,知道他特别有文化,就跟他一起探讨了下,他也帮着我解决掉了我没有想明白的那几个点。所以回了京都我就第一时间找苏教授帮忙,给了我可以立刻把想法变成现实的机会。 这个研究我从来就没有跟外人否认过,我丈夫没有教过我什么,并且我们的研究材料、成果交上去的时候,写的都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也就只有心思狭隘的人会觉得,我是在抢我丈夫的研究成果。” 为了一次性解决掉以后可能会遇到的所有麻烦,所以周书瑜解释得特别清楚。 只是那些人虽然能明白周书瑜这话里的逻辑,但却觉得有些绕,绕的他们人都有些麻了。 钮利明想明白后,还是不肯相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学的这么快?你们认识多久了?林同志离开京都也就一年,一年怎么可能比我们学十几二十几年的都强。”他喃喃地问。 可有些事情不需要他想明白,也不需要他接受。 “你现在赶紧把等会上去后该怎么道歉想好,我现在就去通知其他人。”孔晋华冷漠又威严地道。 然后像是怕钮利明等下不肯老老实实的道歉,他还特意警告了句:“这件事本身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事,你要是还执迷不悟,怕是就要连累到你家那些亲戚的档案了。” 毕竟家里出了这么拎不清的,很难保证那些人的脑袋会是正常的。 钮利明脸上的不甘僵在了那,随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但是他这个样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去同情他。 毕竟像这种因为主观意识,没有任何证据就去四处散播,别人做出来的研究并不是别人自己的,实在是太恶劣了。 这是人家小周同志有本事证明,那换做他们这种嘴笨的,绕不过弯来的,怎么去证明自己研究的那些东西,就是自己研究的? 到时候自己一个人想出个东西,别人背后嫉妒的也有样有学,那大家事不用做了,研究也不需要搞了,天天去想办法自证清白好了。 这边孔晋华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 不过五分多钟,就把农业研究院的所有人,全部都聚集到了大会议室。 那些人虽然之前的争辩没有听到,但是研究大豆的那个组,已经把事情都给简单的说了下。 他们有些诧异,不过也有少少人觉得心虚。 因为之前他们有不少人,都比较赞同钮利明的猜测,觉得只是个连大学都没有读过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做的了研究。 而且还是一口气拿出了那么多,又有那么好的效果。 只是没想到他们这是遇上了天才。 叽叽喳喳地讨论了一会,孔晋华这才带着人到了大会议台上。 钮利明站在台子的正中央,看着面前等待着他道歉的周书瑜,恨的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 他憋了好一会,周书瑜就一直静静的在那等着。 最终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大声地道:“周同志,对不起!是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去猜测你,是我不应该胡搅蛮缠。因为我的嫉妒和无知,破坏了同志之间的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