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执感慨念念的共情能力太强了些,无奈地笑道:“那是妾生女。” 那位张夫人可是个狠人—— 在得知娘家被陷害,二话必说就落了肚子里三个月的胎,就怕自己生下孩子后会不忍。 这些太阴暗,萧执没说与小姑娘听。 沈念表情越发嫌弃,“那位张州判简直是软饭硬吃的渣王,害了岳父一家不够居然还纳妾,渣到家了。” 觉得张娇娥似乎有一丢丢小嚣张,她又纳闷儿地问:“州判很大吗?为什么他家的妾生女看着比我都拽。” “没你大。”萧执笑着说,“你可以更嚣张。” 沈念神采飞扬地笑开,“我一般不嚣张,嚣张都是对人的。” 柳国公见他们说起话没玩没了的,觉得眼睛疼。 瞥了萧世子一眼,对沈念说:“乖女,你该回房休息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哦。” 沈念应了一声,带着阿花回房去了。 到楼梯口与张娇娥狭路相逢。 离近看,沈念那张脸依然没有瑕疵,唇红齿白,绝艳灵韵,好看得像个小仙女。 张娇娥眼里闪过嫉妒,冷哼一声,“哼。” 哼完就回屋去了。 沈念:“……” 除了觉得这人怕是得了哼哼病,再没别的想法。 倒是阿花很生气。 “哼!哼!哼!”学着连哼三遍,不高兴地说:“当谁不会哼哼一样。” 沈念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没什么好生气的,跟路人计较什么,走吧,回房。” 阿花见小姐一点也不生气,冷静下来,离开时扭头啐了一口。 有啥好嘚瑟的? 她家小姐还是县主呢,嘚瑟了吗? 张娇娥进屋后心情并没好转,脸拉的比驴脸都长,吩咐丫鬟,“让人去查那贱人是个什么身份,胆敢落我面子,我看她活腻了……” 丫鬟知道小姐的霸王性子,领命出了屋子。 不多时,柳国公得知了张娇娥一行在查乖女身份的事。 他眉头一皱,“查芝芝?这是为何……?” 很不懂女儿家心思的柳国公非常疑惑。 属下猜测,“可能觉得大小姐下了她的面子吧。” 柳国公:“……” 柳国公眉心的纹路丝毫未松,面容冷峻,“这算什么 属下怕主子真这么干,忙道:“老爷,您千万淡定,言官可盯着您呢,若是您做出不体面的事,您怕是刚回中都就要被参了,届时让大小姐瞧见不太好。” 柳国公只是随口一说,哪会真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瞥他一眼,淡淡吩咐:“他们不是在查芝芝的身份么,适当吐露些,看她想如何?” 属下:“……”能如何,不就想看看大小姐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人么。 这种小伎俩他看的太多了! 柳国公这边一放开消息,张娇娥便得知了被自己当假想敌的人的身份。 当即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万万没想到会踢到铁板。 想到那些人里居然有位是中都的大官,她心跳如打鼓,恨不得马上消失。 “马上收拾东西!” 丫鬟没反应过来,“嗯?可是,现在很晚了……” “别废话,赶紧收拾,我们马上离开!”张娇娥本就郁闷,见这丫鬟还笨得要死,气的咬牙。 “是是,奴婢这就去通知消息。” 丫鬟一走,张娇娥压着声音尖叫一声,把桌子拍的啪啪作响,“该死的,运气怎么这么好!” 国公府嫡长女! 真是让人很难不嫉妒。 想到自己虽受宠却只是个庶女,她表情扭曲。 这次回去,她一定要帮娘坐上正妻之位,送那个老女人去家庙! 州判夫人不知庶女正阴沉着脸想算计她,余光扫到沈光耀,眼里闪过一抹恍惚。 不得不说,这人确实与她那个挨千刀的相公很像—— 短短几天,他身上那股土气没了,身上多了几分为官之人的傲气。 若是穿上那身官服出去……不是亲近之人很难被认出来。 州判夫人恨家里那个扶起来的白眼狼,看着沈光耀这张相似的脸也烦躁的很。 沈光耀察觉到,脸上露出忐忑的表情,说